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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怀里大口喘息的女人,楚征幽深似海的眸子里闪过莫名的情绪,每一次亲近这个女人,他都发现,她的味道比上一次更美味,那种甜美馥郁、柔嫩幼滑,让他意犹未尽。
这种要上瘾的感觉有点陌生,让他有点讨厌!他不喜欢不受控制的东西,更不喜欢不受控制的是自己的情绪!
“不要用命令的语气和爷说话!”男人的手指终于落在她被咬得微微出血的唇瓣上,轻轻的按住,“不然,后果你负担不起!”
唇上刺痛的感觉,伴随着男人阴霾的面孔,让邢芷言心惊不已,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看着她一脸惊恐的样子,楚征满意的扯起一个邪戾的笑容,转身离开。
洗手间很快恢复了安静。
邢芷言浑身颤抖着,慢慢的从盥洗台上下来。
镜子里的她,唇上一点朱红,衬得脸色越加苍白起来,脖子上也有一个暧昧的咬痕。
邢芷言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她恼恨不已,她要是继续被那个天杀的男人纠缠下去,肯定会折寿十年。
这个模样一会儿还怎么继续接待领导?
想到饭桌上的一干人,她心中郁闷无比,最后,终于是没有办法,掏出手机给校长打了电话。
“校长,不好意思,我酒精有点过敏,想先回去了,下午就不能继续接待领导了。”邢芷言撒了个谎。
“哎呀,小邢啊,严不严重啊?要不,让小刘送你去医院看看吧。”校长关切的语气从电话那头传来。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是了,不好意思啊,校长。”邢芷言有点内疚的拒绝。
挂了电话之后,邢芷言松了一口气,用冷水狠狠地洗了一把脸,好一会儿之后,才走出洗手间。
谁知,一出去,就看到应该在包厢里推杯换盏的领导居然站在门口。
“童局……”邢芷言惊了一下。
而童竞尧却用一种探究的目光上下的打量了她一下,“刚才校长说你酒精过敏了?”
谎言被揭穿的尴尬,让邢芷言脸上顿时冲了血,而童竞尧的下一句,更是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还是……只有你的嘴才过敏。”童竞尧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灼热的落在她被咬伤的唇瓣和脖子上。
邢芷言想死的心都有了,现在她才知道,刚才那个变态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在她嘴上和脖子上弄出这么个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最最重要的还是,刚才还没有,这会儿上个洗手间的功夫,那痕迹就有了,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刚才在洗手间出事儿的吗。
她低着头,苦笑一声,“不好意思,童局,我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可惜童竞尧看不到她的眼睛,只看到她嘴角勾起的笑容,眉头微微一皱,却没有再继续追问,“反正我也想走了,我送你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不敢麻烦童局。”笑话,她怎么敢劳烦领导送她,况且,她现在这个模样,她也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不用叫我童局,你和竞夜是同学,叫我一声童大哥吧。”童竞尧露出和煦的表情。
邢芷言却被雷得外焦里嫩,一上午基本都保持着公式化表情的领导,怎么忽然变身邻家大哥哥了?
谄笑两声,邢芷言再次拒绝,“真不用了,童局,我自己回去就好。”
“看来是不愿意叫我童大哥啊。”童竞尧的语气居然有点失落的样子。
邢芷言愣了一下,她怎么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呢。
“好了,别站在洗手间门口了,我送你回去吧。”童竞尧不由分说地拉了她的手臂一下。
邢芷言赶紧缩回手,下意识地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然后尴尬地笑了笑:“那好吧,麻烦童局了。”
两人走出酒楼,上了车,邢芷言这才发现,当真是童竞尧送她,因为他没有用司机,这情况让她觉得尴尬无比。
“今天真是麻烦童局了。”
谁知童竞尧却笑了起来,“老是听你童局童局的叫,我很不习惯啊。”
这时候的童竞尧笑容比上午的时候更加灿烂了一些,配上那双桃花眼,非常惹眼,但是,又和童竞夜的笑容完全不同。
见她有点发愣,童竞尧继续说:“是不是觉得我和上午有点不一样?”
邢芷言傻乎乎的点头,的确,上午的童竞尧虽然也是笑着,但是,那是一种面具一般的笑容。只是嘴角的一个动作,眼里根本就没有笑意,整个人看起来,沉稳和练达,他的笑容不是亲切,而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可是,现在的他,笑意直达眉眼,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昭示着他愉悦的心情。
“上午是工作,就必须要摆出严肃的样子来,而现在就不用了,我们是朋友。”童竞尧笑着说,露出雪白的牙齿,给人温暖阳光的感觉。
邢芷言满头黑线,他们什么时候变成朋友了,她怎么不知道。
“要听歌吗?”他问完之后,就已经自顾自地打开了音响,欢快的音乐顿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