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张慧双手制服反绑身后，我才看向厨房那边对萧泽良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在张慧开口前，他就知道郭涛已经了，而且还藏在厨房？

    话刚出口，就见张慧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在说你神经病啊对着空气说话？

    我低头看了她一眼，有些尴尬，于是开口问道：“你对郭涛做了什么？”

    张慧冷笑一声，看起来十分得意：“做什么？他当初发过誓的，谁背叛了就下地狱，我当然是送他下地狱了！”

    “她杀的不止是郭涛一个人。”萧泽良又道：“之前她说过还有两个女人来找过郭涛，排除徐曼，这里还死了两个女人。”

    “为什么就排除徐曼了？”我又问道。

    张慧再一次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我道：“你什么意思？”

    我抬手拍了拍额头，懊恼过后又对她说道：“你先冷静冷静，我跟郭涛不是那种关系，我是警察。”说着，终于顺利将证件拿给她看了，“这一次来找郭涛，是因为他卷入了一场命案，我需要他的口供帮忙，但是现在看来……”

    张慧看起来有几分冷静，听到这里冷笑一声，面无表情地说：“他已经死了。”语气狠厉，还透着几分毛骨悚然的笑意。

    看得出来她对郭涛是恨到骨子里了。

    可郭涛死了，我就问不出关于那天晚上他去徐曼公寓的事情了，想来倒是有些郁闷。这里出了事，死了人，我只好报警，并将张慧绑住双手坐在沙发上，不让她乱来。

    我走进厨房，在萧泽良的示意下打开了冰箱，接着，就见到了让我差点吐出来的场景。

    冰箱里放着的，是三颗人头。一个是郭涛的，他死的时候，面部表情十分惊恐，已经黯淡凝固的眼神中似乎也闪烁着恐惧。

    另外两颗人头是女人的，想来就是张慧之前说的来找郭涛的两人，看这结果，这两个女人最后也没有逃过张慧的毒手，命丧于此。

    张慧对郭涛的恨意难以平息，因此将愤怒也发泄在了其他女人身上，只要是来找郭涛的女人，她一个也不放过。

    冰箱里还放着一些残肢，比如切下来的手指手臂一类。

    忍着恶心感看完后，我关掉了冰箱门，目光复杂的看向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张慧，淡声道：“你又是何必。”

    张慧侧头朝这边看过来，露出阴冷的笑容道：“你懂什么？”

    “就算你再怎么恨郭涛，也不应该杀人。”我严肃道。

    张慧挑眉，不屑道：“那法律会帮我解决吗？不然你们警察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