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怪不得她不是吗？

    这只是个巧合了。

    李蓝衣叹息着避过顾清婉的手，却是站了起来。

    衣裙上满是错落斑驳的鞭痕，看的顾清婉都忍不住皱了眉。

    暗香更是没忍住直接惊呼出声。

    “李小姐，您……”

    李蓝衣冲着她摆摆手，顾清婉这才轻咳了一声，缓声道：“今日清婉不问自来，实是因为，春猎在即，清婉要陪同贵女，无法赴三日之约，便当机立断，直接朝着李府而来。”

    李蓝衣皱眉思索，却是发现，顾清婉没什么可以诟病的。

    毕竟，毕竟，她也当真是为了守约，这才在今日过来的。

    不过……

    李蓝衣眼神里猛然生出厉光来：“你何时知道我是女子的！”

    顾清婉朝着李蓝衣笑得异常明媚：“一开始。”

    一开始？

    李蓝衣眼神里透着疑问：“怎么会？我自小就跟着父亲走南闯北，都没有人看出来的！”

    “也许是因着跟李小姐接触的都是些男子吧，男子并没有女子心细，自然很容易忽略耳洞这个事实。”

    李蓝衣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头。

    “怪不得，我当时便想了，即使当真知道我是首富之子，顾小姐也无需如此抛头露面找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做生意，原来是知道了我女子的身份。”

    顾清婉点了头，笑意深深：“正是，女子抛头露面不容易，更应该相互帮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