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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后，宋屹靠在树抽烟，树荫下，细细碎碎的阳光落在那人冷白皮的脸上。

    大中午太阳有点炙热，宋屹挽了挽长袖的校服，手肘位置的校服露出了少年紧致的肌肉线条。

    修长的指尖捏着烟。

    向野看见他停了停，站在一边叫了声“屹哥”。

    按理说，向野一个老师眼前的“好学生”怎么也不可能和宋屹走在一块儿。

    但向野尊敬宋屹，是很尊敬的那种。

    向野家里没有经济来源，除了学校的奖学金，他还有一份工作——格斗场。

    格斗场是真正意义上的格斗比赛，再那里经常会有擦伤，不小心半条命都没了。

    但是来钱快，向野自然需要这笔钱。

    前面几次都只是小伤，直到最后一场，他进阶到高级场，对打的是这里的不败之神。

    前几拳向野就很吃力了，最后直接被按在墙上打。

    鲜血黏腻的侵染向野的全身，整个人都成了血人，向野胸腔到气管全是腥甜味。

    全场淹没进欢呼和嘘声的海洋里。

    而他向野输的一塌涂地，他甚至听到有人在辱骂他，说他就是个赔钱货。这世界所有称赞，所有善意都不是他的。

    “还好吗？”

    向野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睛全是鲜血，黏糊糊的，他根本睁不开眼。

    耳朵近乎耳鸣。

    他没有办法辨别真的有人跟他说话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