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诺点头。

    周先生又道：“你应该也知道抗生素的存在，这一类抗生素一直让我很好奇。宋屹先生离开的短短时间里，他到底是怎么样能够研制出抗生素的呢？”

    许诺诺听懂了：“你怀疑是宋屹放的病毒？”

    “当然不是。”

    “你知道宋屹先生在你死去后有多绝望吗？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宋屹先生就变得稳重了。这是为什么呢？”

    许诺诺不知道，她只知道，宋屹最后会自杀。

    周先生娓娓道来：“这类病毒我们研究过，最初是M国那边为了控制人思维和情绪的病毒。可是这一类病毒失败了。所有试验品不是爆体而亡，就是自相残杀。”

    “于是他们进行了多次实验，也就是去年第一次实施在我们国人上，竟然真的可以选择性的控制一部分大脑甚至是暂时控制情感。但是多数都是失败案例。”

    “因为不可控因素，病毒在各个国家爆发，现在外面的世界一片狼藉。”

    许诺诺看着他，神情也变得有些凝重。

    周先生继续说：“因为病毒感染，我和史蒂文都被感染了，但是宋屹先生拿出了抗生素。

    这种抗生素完全克制了病毒的危害，但是这个抗生素最潜在的就是，他会使得我们完全忠心于宋屹先生，无法抗拒命令。”

    许诺诺抿唇不语，她已经也快猜到了。

    从能够控制情感开始，许诺诺就已经能够猜到了。宋屹或许是自愿参与病毒植入的实验者，他想要控制自己的情感，想要暂时忘记那些痛苦。然后把所有伤害许诺诺、伤害他的人都处理掉。

    最后再看着兄弟贺睿过上好日子，再选择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