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初九仰望着高耸入云的山,让她这个现代人爬一百年大概也爬不出去。她直接进了药卢,看到“仓鼠”正在熬药。
“仓鼠”抬头看她一眼,也没说话,继续低头煎药。花初九走过去,像领导一般咳嗽两声:“咳咳,仓鼠,我饿了,你有吃的吗?”
“仓鼠”转身离开,花初九有些郁闷了,莫不是不够吃的,要她自己去外面打鸟吃吧?
一会儿,“仓鼠”回来,手里伶着一个布包,递给她:“三个馒头,一块咸鱼干。”
花初九一听有吃的立刻夺了过来,才不管现在吃的是馒头还是咸鱼干,只要有吃的她就已经阿弥陀佛了。打开布包,一手拿着干馒头,一手拿着咸鱼干,一会儿塞馒头,一会儿塞咸鱼干,很快地上一堆馒头屑,“仓鼠”皱皱眉,语气又冷了:“你出去吃。”
花初九一边狂啃馒头一边点头:“哦。”转身就往外走,一会儿回头含糊不清的说道,“仓鼠,谢谢你!”
“仓鼠”继续低头煎药不理她。花初九将馒头咽了下去,才问:“你为啥叫仓鼠啊?那不是耗子吗?你属耗子的,所以叫仓鼠?”
这次,苍舒的额头又突突跳了跳,难怪她那么奇怪,原来是听成了耗子?!
他正色道:“我叫苍舒,苍天的苍,风卷云舒的舒!”
“苍……舒?”这次,花初九才明白了“仓鼠”的真正名字,她又吃了两口馒头:“原来是这样,名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