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九朝一个草甸子倒下去,冷元堂拉住她:“你睡那里。”
“哪里?”她跟着冷元堂走过来,那是整个破庙最干燥、干净的地方,上面还铺着凉席,还有枕头。
花初九径直爬了上去,像虫子已经拱着,抱着枕头,笑哈哈道:“睡觉,我要睡觉!”
那是冷元堂的地方,冷元堂看她占了他睡觉的大片位置。最后在她身旁的草甸上躺了下来,侧头望着花初九的后脑勺。
不得不说,她是个奇怪的女人,明明不会用剑,最后还是打赢了他,虽然他武功也好不到哪里去。
还有今天,她去骗人骗得那个顺风顺水,他都怀疑她以前专干这些骗人的勾当。忽然,花初九转身,一巴掌拍在了冷元堂的脸上,他立刻脸上一片红肿,整张脸立刻拉了下来。
第二天,花初九醒来就看见冷元堂半边脸肿着,还一直拽着他好奇地问怎么回事:“老大,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半边脸肿了,吃鸡腿过敏?”
冷元堂躲开她的狗爪子:“昨晚不小心被狗抓的。”
“狗?”花初九还研究着冷元堂的肿脸,“你在哪里遇到狗了?”
冷元堂无语,有时这个女人的脑子笨的像猪,有时又聪明的让他瞠目结舌:“我问你,你到底会不会武功?”
花初九眼睛闪了闪:“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冷元堂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的说:“我想知道你昨天为什么能打败我,你明明连剑都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