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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来喜:“……”
所以鱼好吃,不是她的功劳?是河的功劳?
“老婆子我活了大把年纪,咋就不知道河鱼会这么好吃呢?”田大娘继续嚎,“就算是海里的鲅鱼刀鱼,也没见着这么好吃啊!”
都几十年了,河鱼的泥腥气都是村民们最受不了的。但在饿肚子的年代,有点鱼肉改善改善生活,比一直吃地瓜叶儿或者地瓜好多了。
所以,都是一边嫌弃一边猛吃的。
结果现在,河鱼成了田大娘她活了这半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美味了。
刚才江来喜使用油的时候,也并没有多用。结果怎么就这么香呢?
田大娘思量着,再来尝一口,嘴巴砸巴更响亮了。
“我一定得问问那群孩子在哪里捞的鱼……”
“江来喜,”徐默突然对江来喜道,“大娘刚才还想做白菜粉条,你来替大娘做这道菜吧。”
徐默不像田大娘那样,认为是鱼的问题。
他已经怀疑到是江来喜的问题了。
可他不想这样说,因为怕田大娘不信。
那就多做一道菜。
如果白菜粉条也好吃的话,田大娘总不会又认为是某田地里的某旮旯泥土好吧?
“徐默同志,”江来喜字正腔圆的提醒,“做人得信守承诺。说好了你不能吃我做的菜,现在你都尝过了。等我再做了别的,你连尝都没资格了,那你管我做什么菜干嘛?你现在只能去吃后悔药了……”
“我错了,我去吃后悔药……”
徐默可怜巴巴的走开。
来到院子里,故意可怜巴巴的嘟囔:“唉,做一张床做的这么累,结果连饭都吃不上喏……”
江来喜:“……”
江来喜起身,来到院子里,就看到徐默在那里打磨床边的木刺儿。
一张床做的崭新崭新的,看着宽度应该有一米。
“好巧的手……”江来喜下意识夸奖完毕,又觉得自己嘴也太快了。
夸他做什么呢?尽让他骄傲。
“来喜……”徐默猛然抬头,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像只小巴狗。
“别这样称呼我……”江来喜吓得打了个激灵。
“江来喜同志,我想了想,要不然,拿一件东西跟你换今天的晚饭,可不可以?”徐默很诡异的,“可是很珍贵的东西哦……”
“故弄玄虚。”江来喜不想搭理人。
但刚扭过了头去又扭回来。
主要的是太好奇了。
到底什么东西这么珍贵?
“你说,你拿什么跟我换?”江来喜询问。
一切都在徐默的预料之内,他不慌不忙的把一个小录音机拿了出来。
“这个,以后你拿着这个,”徐默道,“专门把对你有利的内容录下来,即便村里人不给你解决问题,你拿着录音去公社,也能把官司打赢。”
徐默观察着江来喜的神色,果然从江来喜脸上看到了惊喜的表情。
他在心里笑,所以这姑娘还是很识货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