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候的江哲已经没有了初始的文质彬彬,他已经化身为饿狼。
所以他钳制住了陈雪的双手。
江哲力气很足,陈雪不是个糙人,她这么三五个加起来也抵不过江哲。
一只手一直钳制着她,另一只手为所欲为。
嘴巴也在为所欲为。
陈雪觉得人生到达了巅峰。
但她却完全不晓得,这才哪跟哪儿啊。
江哲也不是个懂的,但男子汉的原始行动会被一点一点激发出来。
还没到关键时刻呢,陈雪就嚷嚷着不来了不来了……
对于男同志来说,即便从没试过,也晓得不可能这样就结束。
所以他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忽略同伴的感受。
陈雪怎么闹腾也无济于事。
她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江哲把那份前奏给演绎的时间太长,还没到关键时刻就让陈雪疲惫到不行。
等到关键时刻的时候,陈雪嗷的一声跟起死回生似的。
人生的最新的经历,果然不是靠着想象就能体会到的。
巅峰与沉沦,地狱和天堂,不是简简单单的描述。
夜深人静,外边的秋郎在用好听的声音叫着。
秋郎是本地人的叫法,实际上是秋蝉。
炕头上的两个人已经睡得很踏实了。
平时的陈雪从小到大都失眠,这回却不只是睡得非常沉,甚至外界的所有声音都听不到,再大的声音也吵不醒此刻的她。
一是因为疲惫,二是因为经历过前所未有的震撼。
……
平时江哲起床很早,然后去大哥大嫂那里蹭饭吃。
蹭完了饭就一起去大集体做事儿。
而昨天傍晚,大哥大嫂和二哥二嫂跟他说了,今天早晨没必要早起,让他在家里陪着新娘子。
甚至二嫂更有准备,竟然把昨天的剩菜打包了好几份,让江哲拿到了他的新房子里。
还嘱咐了好几遍,一定不要用包袱一直盖着,需要把菜全部放在通风的地方。
幸亏现在天气转凉了,这若是整夜不透气的盛夏,剩菜可都需要在晚上的时候重新蒸透了放着才行。
江哲一开始不肯拿菜,信誓旦旦的说是他们一定会早早起床,早早去大哥家里集合。
二嫂却笑着,不反驳也不赞成,但那眼神是十足的有问题的。
江哲也说不清楚哪里有问题,总觉得二嫂是在笑他。
后来江哲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跟陈雪回去了。”
“别别别,听二嫂我的。”江鸿媳妇这才又道,“现在先甭说那些大话,阿哲同志,等明天你用行动证明你们会早起……当然了,其实不需要证明……但是饭菜你们得拿回去,大不了到时候再拿过来。”
这些话也太矛盾了。
但饭菜先拿着,等到时候再拿过来的说法,江哲认同了。
所以就执行了。
这过了一夜时间,江哲本来没想起昨天二嫂那别有深意的笑,却是在他慵懒慵懒的睁开眼睛,看看墙上的挂钟,居然已经六点了,他才忽地惊醒。
把被子用力一掀,人一下子跳了起来。
“啊……”旁边的陈雪被惊到了。
她也跳了起来。
雪白中参杂着斑斑驳驳的吻印,还有啃噬的印记,对比太明显,伤痕太多,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触目惊心。
江哲倒吸一口气,这都是他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