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又运动到大汗淋漓。
刘玉琴被夫妻俩的动静给闹腾醒了。
想起昨天傍晚陈怡让江家的孩子们今天早点去吃虾,刘玉琴气的脑袋嗡嗡响。
她爬起来,本就觉得饿,此刻被馋到了,就更饿。
却没有那个厚脸皮去陈怡家里也跟着吃。
刘玉琴干脆去了她家厨房,厨房里只有地瓜干。
干啃着,气的在心里把江家的小杂种骂了千百遍,馋得眼泪哗啦哗啦的流。当然也是委屈的。
早知道陈怡那么容易变心,她以前就该对她好点。平时她瞧不起陈怡生不了孩子,所以陈怡对她再好,她也不肯搭理。
除非送给她好吃的时候,她好歹没冷言冷语,不过脸色也不是好的。为什么她那时候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呢?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突然又听到她爹娘房间里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
她竖起了耳朵,却听不真切。
想起那天,奶奶在跟她妈妈面前悄声说话,她倚在门上偷听了。
奶奶说的是什么谁上谁下更得劲儿之类的话,她娘就嗔怪一声,发出了从没有过的羞涩笑声来。
然后最近,在半夜时分,她听到她爹娘在拼命的忙碌什么,她娘还累的不停的小声哼哼。
此刻刘玉琴来到她爹娘房门外。
可惜房门是在侧边,从门缝里看不到他爹娘在做什么。
“媳妇儿,咱也不容易,想要造出个儿子来,就必须得马不停蹄的每天加紧干……”刘大壮喘着粗气。
“你别按!你按那么大劲儿做什么?”刘大壮媳妇突然小声喊,“力气不能用到正道上吗?尽往没用的地方用……”
“你这啥意思?嫌弃我呢?!”刘大壮火了,“也难怪这几天一直给我吃难吃的猪腰子,嫌弃我你就明确说!”
“给你吃那么贵的猪腰子,你这还委屈上了?!我跟孩子都没捞着吃!”刘大壮媳妇也小声喊,“人家江来喜卖的爆炒猪腰子,都卖三毛钱一盘子!你一顿吃我三毛钱,还有啥委屈的?”
“人家江来喜卖的猪腰子三毛钱,那是人家有手艺!咱家的猪腰子就值一毛钱!你啥时候能学会人家江来喜的手艺?”刘大壮吵吵。
“我呸!我跟那个狗杂种学什么?你说!你让我跟那个浪女人学什么!你是不是也看上了那个浪女人?你们男人都是这种货色!”刘大壮媳妇不停地嚷嚷起来。
“没有!就她那瘦的像小鸡仔一样的身体,都没几两肉,摸起来都是骨头!我能看上她?”刘大壮违心的咆哮。
“那你提她做什么?你是觉得她有本事?她能挣钱?”刘大壮媳妇心理安慰了些,却还是不依不饶,“敢情你这是嫌弃我不能挣钱呢?所以跟我找借口!你要不想吃猪腰子就说一声!天天吃地瓜叶苞米面糊糊行了!”
“行了行了,别因为这些事耽误咱们正事,来,继续……”刘大壮扑上来。
“你行了你!我心情不好!不来了!”刘大壮媳妇把人推开。
“我不是说你比不过江来喜,”刘大壮赶紧挽救,“我是说,以前江来喜也没这么多能耐!还有咱们闺女,总是败给江雪冉那个死丫头,孩她妈,你没发觉江家的人都很怪异吗?”
“我也觉得怪异!”刘大壮媳妇愤愤然,“还有那个小丫头江雪冉太会挑拨离间了!她挑拨的陈怡不待见咱们琴琴也就算了,就连老爷子也动不动就跟琴琴翻脸。以前明明他们都对琴琴很好的……”
“也怪咱们琴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刘大壮恨铁不成钢,“整天笨嘴拙舌的,连句话都不会说!看到她那个窝囊劲儿,我就觉得恶心!咱们怎么生了一个这么蠢的丫头?!”
“这能怪琴琴吗?这都是因为陈家人翻脸不认人!”刘大壮媳妇恼着,“你就没见你娘也被陈成反感了吗?以前有这样吗?没有!全是陈俊豪和江来喜给挑拨的!连你娘那么个大精明人都搞不定,你能怪咱们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