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呀?
摊开扫上两眼,是之前车子维修的单据。
她在拿到钥匙时,曾经问过关梓群相关的维修费用,梓群也告诉她,他问过了,是关梓齐自己说不必的。
半年前的账,现在还特地跑来算!她没说错,这男人的器量真的很狭小。
轻哼了声,由皮包内抽出三千元递去,“喏,甭找了,再见!”
这样正好,她也不想欠他人情。
“喂。”喊住转身要进大楼的她,“车子又出什么问题了吗?”
“没。”今天官司胜诉,委托人请她吃饭,喝了点酒,才会坐出租车,但她懒得跟他说太多。
“那你坐什么出租车,一个单身女子,老是三更半夜才回家,又一身酒味,像什么话。”她不知道现在治安非常差吗?出租车之狼一堆,前几天看到的一起奸杀案,犯案的就是出租车司机。她是太信任人民保姆,还是自己的运气?
她眼神更怪异了,“请问你是我爸还是我妈?”管到她这里来了,有没有搞错,他们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