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在沈园乱书什么《钗头凤》?幸好城内认得你笔迹的不多,万一让闲人发现你与那陆务观藕断丝连寄情于诗……该不成了话柄笑话,笑死至临安城了?若是赵府知晓了,又多丢脸!若是德甫知晓了,会多伤心!他可是你如今最亲密的枕边人呀!”
唐琬急辩:“娘亲,女儿如今与务观已无纠缠。”
“此事并非嘴上说了就是,得心从。”想当初,女儿为陆务观流过多少泪,能说断就断?
“心从了,真的。”唐琬握着娘亲的手,反复保证。
唐夫人盯着女儿的眼睛,清澈透亮,光明磊落,不似有隐瞒,方吁了口气,“那就好。说来也气,那陆务观算几个意思?休妻的是他,先另娶的亦是他,却装模作样在墙上乱画乱写,招人注目!你亦不乖,跟着瞎闹瞎起哄!”
娘亲一席话,提醒了唐琬,“女儿正打算遣人去把那阙词给擦掉。”
“好主意!娘亲替你办!”
“只擦女儿的好了,莫乱擦务观的。”
“当然!你以为谁都能让咱们唐府效劳?得看人!”
两母女聊着聊着,气氛越渐轻松。忽地,唐夫人记起什么,神神秘秘地问女儿:“对了,德甫如今可与你同/房了?”女儿病危时,她去探望,得知赵士程搬到书房睡。那时人都病得五颜六色了,睡哪已经不打紧,但现今女儿骨子棒棒的,夫君是否睡身旁就相当紧要了。
话题来得太快,唐琬的脸一刷而红,舌头打结了。
这数日,赵士程夜夜与她共眠,虽没行夫妻之实,但已让唐琬渐觉与他亲密熟悉了许多。
记得那日早上醒来,她一睁眼,便见赵士程敞开的寝衣襟内那片结实的胸/膛,鼻息间全是赵士程那男子汉的气味,羞得唐琬由脸到心,都火烫火烫的。
据赵士程陈述,她呀,尽往他怀里挤,差点儿把他挤推落床呢!听他略为难以置信的口吻,似乎以前的唐琬并非如此。看来,老媳妇变新媳妇,连带老夫君也变新夫君了。
幸好接下来几天,赵士程很快便摸熟她的“挤”功,知道她是觉冷,才往他怀里钻着取暖,他便“先下手为强”,一边睡一边主动“挤”她,把她挤暖得不再像馋猫那般,到处嗅着寻口粮。而她亦逐渐习惯,早上醒来,眼前定是一片“春光”,催她起床。
在唐夫人的追问下,唐琬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做娘亲的很是满意,“这就对了。正所谓,穿着衣裳见爹娘,脱了衣裳会夫君。夫君是比爹娘都要亲密的人,你得懂事。”
“女儿懂。”
此时,与岳父闲聊完毕的赵士程,轻叩房门,来寻妻子了。
唐琬抬眸即见到夫君,犹如见到喜庆逗乐的玩意,她情/难/自/控地抿嘴深笑。
赵士程亦笑意盎然,向岳母问好后,坐到妻子身侧,自然地执起妻子小手,放置于自身膝上。
“岳母,方才士程跟岳父提过,过两天我不得不走一趟牛湖村,许是要四五日才归来,到时,您可否多到赵府,陪伴琬儿?”
“自是可以。你出门办事,得多加小心。记住府上还有媳妇盼着你回家。”
“士程知道。”
三人就着赵府唐府两家最近的琐事聊了一会,至午膳过后,唐琬忽然心血来潮,想与夫君去市集逛逛。
“你要买什么?”赵士程颇有兴致。
“我想寻鹤望兰花。”
小狐的话,她谨记心中,“持红纸,用金漆书写,再放至于五爪金龙红锦囊内,然后挂在鹤望兰花上……”
红纸与金漆,在赵府不难取得。至于五爪金龙红锦囊,坊间上买不到,她悄悄绣一个便是。然而,鹤望兰花,实在难寻。她曾命小桂到市集上,到花匠处,询了好几个地儿,都寻不着这花儿,好些东主甚至还道:闻所未闻。
怪了,按理,小狐仙家不会给她下难题呀。莫非,她一时口误?
“小桂,你打听此花时,可有人念道相似的花名?”
小桂偏着头回忆,“那些东主花匠只念道有四季兰,拜岁兰,九子兰……奴婢没记得他们提过鹤望兰。”
当时唐琬听着,心念,看来她得亲自寻一趟。而如今正是闲时,又适逢人在府外,她便邀夫君齐逛市集,探探到底有没有鹤望兰花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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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GE……近乎隐身了……看不见榜了……没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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