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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近了,踢脚线上的灯管循声而亮,渐渐击溃了钟姑娘脆弱的心理。
钟瑷扶着门框的手向下滑落,落到顾老师的手腕上,顺势一拉,顾翀得以登堂入室。
钟瑷关上门,顺手把门上的安全锁扣上。
顾老师挑了一下眉,单身女性的安全意识令人瞠目,钟女士如此顺手的动作,简直没有把他规划在不安全因素之内。
他当然不能让钟瑷姑娘失望。
“顾老师你.....”钟瑷小姑娘一声惊呼,已经被顾老师封堵在门框上。
顾老师一只手抓着钟姑娘的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轻轻啄一下钟姑娘的唇瓣,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的钟瑷呼吸带动着胸膛起伏,脸颊连着耳根红成一片。
她甚至闭上了眼睛,蝶翼般地长睫轻颤,等待着风雨欲来。
女孩子的身体因为双臂的向上延伸,变得无限修长,而且......玲珑有致。
在钟姑娘的心态无限地接近自己的极限的时候,顾翀的头深深地埋下去,去接近跳动的中心。
然而,预想的亲吻迟迟没有落下来,甚至顾老师解开了对她的束缚。钟瑷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正看见顾老师双手绕在肩后,他黑色的羽绒服落在地上,此刻身上只剩下一件纯色的蓝毛衣。
钟瑷最喜欢顾翀穿这件蓝毛衣,粗针的线条包裹着他宽厚又挺拔的身姿,矜贵的颜色映衬着他白皙清隽的面孔,她看着他自脖颈深处把一根黑色的绳结解下来,上面坠着一颗深棕色的珠子,似乎有些年份了,顾老师解它颇费了半天力气。
顾翀把那颗佛珠塞进钟瑷的上衣口袋里,继续以上半身压制着她,开口声音已经低沉:
“小瑷,应付账款与其他往来的联系在哪里?”
顾老师不愧是顾老师,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候,顾老师要考验钟瑷的专业能力。
可见,顾老师开小灶是很认真的。
钟瑷这会的脑速已经远远不如平日,但是长期积累的知识点还在,带点疑惑道:
“保证金。”
顾老师指指钟瑷的上衣口袋说:“我怕我忍不住,先交点保证金。”
忍不住?保证金?
钟瑷不是很理解,于是特别煞风景地问:是什么?
“我的生辰八字。”顾翀说。
这个时候,钟瑷的每一次唇舌的颤动,都能触发顾老师原始的欲望,所以为了让她保持缄默,顾老师的行动比回答更快。
然后钟瑷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忍不住。
她的两只胳膊又一次被上举,顾老师单手扶着她的纤腰,欺身将自己的唇舌送入她的口腹,她是他口中的蜜糖,他在她的唇齿留香。
钟瑷率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顾翀扶在钟瑷腰间的手掐到了她的软肉里,那是钟瑷的软肋,她几乎站立不住。
就在她要顺着门背滑下去的时候,顾老师屈起一条长腿抵在门上,正好接住了往下滑落的钟瑷。
钟瑷以一个无限尴尬的姿势落坐在顾老师的膝上,她试图脚尖着地,以免把全部的重心都压在顾翀的一条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