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里暖暖的,这个男人,平时看上去一脸精英冷酷,竟为了自己洗手做羹肴。
熄灭了全屋的灯光,只留下餐桌上的一支蜡烛,缓缓燃烧的烛火一跳一跳的,昏黄的灯光洒到了每个角落。看着厨房的康轩晨,郁夏冰好像听到了心跳的声音。
一份精致的牛排放在自己面前。
“上等的牛排配上尘封多年的红酒,绝配。郁小姐,请用餐。”康轩晨优雅的将红酒倒上,轻轻和她碰了杯。
慵懒的爵士乐,浪漫的烛光,顶级的美味,还有眼前这个极品的男人。
郁夏冰觉得自己并没有喝酒,就已经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酒过,晚餐也已经吃的七八分饱了。
康轩晨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示意自己已经用餐完毕了。
“我,我也饱了。”不知道怎么的,郁夏冰竟觉得今晚的自己有些慌乱,这个男人,太会调情了吧,生生地搅乱了自己的心。
“那么,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够请郁小姐共舞一曲呢?”
男人彬彬有礼地向她伸手,看向她的眼神是炽热的。
手一搭,便站起来了,一个踉跄,却被一个强有力的手臂稳住了她的脚步,低沉好听的男声在耳边轻轻提醒:“小心一点。”
微热的呼吸在耳边,像是一把小扇子,在扫啊扫,快要扫进郁夏冰的心里去了。
腰腿顿时一软,彻底陷进了康轩晨的怀中。
郁夏冰想,她一定是醉了。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美妙的夜晚。
范瑾柔已经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住了快一周了,除了做噩梦那晚见到了那个神秘的男人,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没有露过面,范瑾柔的一切吃穿用都是一个女佣人伺候的,她让范瑾柔称呼她苗姨。苗姨话不多,人也本分老实,做事说话从来没有多的,在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期间,苗姨都客客气气地保持着和范瑾柔的距离。
但是范瑾柔曾经很多次提出要见那个男人,但是苗姨都轻描淡写的圆过去了。
那个男人,不愿意见自己?
范瑾柔觉得很奇怪,她记得那天晚上那个男人隔着面具都能让人感受到的温柔,而且这段时日在这里得到的照顾以及自由都让她感觉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恶意。
那个面具,那个面具之下究竟是什么?
他为什么避而不见?
那个神秘男人对自己的态度真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时时想起康轩晨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想起那个可恶的郁夏冰,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范氏已经不再了,而从前的范瑾柔也已经死了。
自己还对康轩晨抱有什么幻想呢,那真的太过可笑!
以前她为了康轩晨一次又一次犯傻,终究赔上了自己,也赔上了范氏。
老天让她范瑾柔命不该绝,以后她发誓,只要有她范瑾柔活着的一天,便不会让那两个人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