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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如此,但是既然那易恉修不拆穿自己,该去学堂上课还是要去的。
白姝的术法已经捡起了个七七八八了,在学堂中对比其他人自然是轻松的许多,但是,这面子上却要装出来一副不懂的样子,一来二去竟然所有的人都嘲笑她。
“白姝白姝,今儿学的可是御剑,你这段时间不在,不知道小公子有没有教你,到时候不要摔下来哇哇的哭,我们可没人帮你啊。”阴阳怪气的腔调,却不是从白静口里发出来的,竟是那倪师姐。
“就是就是,小公子风华绝代,你可不要给小公子丢了脸面吶。”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声。
“肃静肃静。”一手抱着剑,一手端着戒尺的夫子走了过来,眉头一横,便端出了一副严肃的样子,“御剑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讲究的是你的把控能力,我看之前已经有几位同学已经能成功的御剑了,虽说还不是很熟练,但是还是很棒的,其他同学也要加油了,剩下的时间交给你们,没飞起来的戒骄戒躁,飞起来的也要注意安全,有不懂的来问我便可。”
话毕,那夫子往边上树荫下一站,从树后拖出来一个躺椅,支了个小架子,竟慢悠悠的喝起了茶。
众人在夫子说完话的时候便已经散开了,那些得到表扬飞起来的一个个脸都快扬到天上去了,那些个没飞起来的都不甘落后抱着剑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