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怕,他听不到我的声音,不要被他瞧出了破绽来。√”那声音仿佛听出我的惊慌,心脏速率突然加快。
“罢了,我先教你几招,待会儿打发了他,再来与我好好说道说道。你去,攻他云门穴!”
我双目一凝,一招雁落平秋,攻其右肩云门穴,好巧不巧,恰正错过那绵密的剑锋,刺了进去。
但那大当家的武功扎实的很,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剑,虽然心惊,但并不慌乱,一个侧身,化拳为掌,拍击剑背,内力震得这剑震颤不已。
“蠢材,蠢材!你将这招逆过来用!先削后刺,再攻他云门穴试试!”
逆过来?我姑且听之,此事身家性命都在这一剑之间,也不由得我不听。我一剑先削其左掌,又刺其右肩云门穴,这一招倒转雁落平秋的剑招,却使得又快又狠。
大当家左手一缩,右肩几乎躲之不及,连连后退三步,才止住去势,“你怎么剑法提高这么快?使得如此刁钻,好像知道我的命门?”
“莫非?是他?”这时他边说着边猜想,却是越想越心惊,但手上剑招不停,只得抢快抢先,又是刺向我受伤的胸口。
“瓜娃子,你使得什么剑嘛,该快不快,该灵不灵。你这次且刺他俞府、神藏、灵墟试试。”
在这神秘前辈的嘟囔下,我只得勉力一试,将剑光耍的更快,连续三次刺击,剑光几乎叠在一道,直冲对方的俞府、神藏、灵墟三个穴道。
剑光来得又快又密,大当家的本欲抢攻,拼的就是一个耐力,此时我不管不顾的直刺他三大穴道,若不撤手,今日必然殒命,而我也会受些重伤。
如此只得,竖剑而立,连挡三剑。“叮,叮,叮”,剑招虽挡住,剑力却未休,此时他也伤了肺腑,溢出一口血来。
“小贼子休得猖狂,以为得了些末指点便能挡我路了吗?”他擦了擦嘴角,又是提剑紧逼上来。
耳边那个声音此时更是嘲讽羞恼,“瓜娃子,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嘞,你只会用剑的吗?你刺他穴位,用剑使得,用指使不得?”
“你先破他神藏,再用指点他云门,这一指就能把他点住了!快点快点!”
得了这声音的灵感,我倒出一招平沙落雁,接的雁落平秋,紧逼上前,攻他胸口,左手以指为剑,堪堪点在了云门穴上。
“你······你······”大当家当场反应不及,左躲右闪,竟真的被点在当场,动弹不得,只一张嘴张在半空,双目圆瞪,似是不死不休。
“你休怪我,此事内情我并不知,若有可能,我会帮你一场的。但你沾染多少鲜血,我若放过你,有如何对得起那些无辜亡者?”
“好娃儿,你还在那废哪门子的话,快快下来,陪老爷子我聊聊天。那个小山贼,一个老匹夫,回头再去收拾他,快点快点。”
我隔空问道,“不知前辈是何方高人,身在何处,我定来相谢?”
“我在下面”,那声音好像多久没跟人说话一般,有点急切,又有点羞恼,“你往牢里直走,尽头右拐直走,有道石门。那石门乃是哄人上当的机关,你莫要碰它,只在石门左侧有个空的牢房,茅草之下有道门,你且下来与我说话。”
按照这神秘前辈的指示,我七拐八拐才找到那个小铁门,与其说是门,不如说是个洞,只容得一人上下,黑咕隆咚,走得下面才开始隐隐有些火光。
“小娃娃,你走近些。”
我走到三米左右距离便停了下来,仔细端详起来。面前这人,头发蓬乱,胡渣到处都是,已看不清面目特征,只看那头发黑白相见,想来也有四十五十之数,但是被关在这牢里,双目依然清明有神,可见其内功之深厚。不过他这说话间,却扯动周身四根铁锁,这铁锁横穿琵琶骨,将他锁在这地牢下的地牢里,可见必然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娃娃,李奉先是你的谁?”眼前这囚徒,只问我李奉先是谁,却不谈救自己之事,可见李奉先必然对他很,而刚刚那黑风寨大当家的意思,将这人关在牢里,想必也是李奉先的武学密藏?
“前辈容秉,晚辈真的不认识什么李奉先,孙奉先。”我只能态度端正地跟他说了声抱歉。
“你骗我,你骗我”,眼前这“大胡子”,一听我不认识李奉先,羞恼愤懑,双手往前一推,竟在无形中生出一股强大的劲力来,又是一引一带,竟让我双足离地,飘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