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努力平复了些情绪,禾夕诗极尽温柔地劝说道:“相公,要不你跟我去一趟金铺,我保证那儿绝对不会有铜臭味。好不好?”
兀逸邦猛摇头,一副厌恶至极的样子。
“我说诗诗啊,三弟他既然对金铺银楼不感兴趣,你又何苦逼他呢。况且就算他去到那,以他那副傻样,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别给大伙添乱就不错了。”万素娥“好心”规劝道,讥笑声清晰可闻,故意大声提醒禾夕诗,兀逸邦只是个傻子。
“大嫂,通常那些瞧不起别人的人都老得特别快,还有,我觉得大嫂还是笑不露齿的好,免得脸上那些厚厚的粉掉得满地都是,把地板给弄脏了。”
心情欠佳的禾夕诗毫不客气地回击道,对于那些一再挑战她怒火的人,她绝对不会一忍再忍。忍一次,只是给她面子。
她做人其实很简单,始终贯彻三十二字方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一笑视之。人再犯我,坚决反击。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万素娥被气得够呛,胸口因怒气而上下起伏得厉害,眼角边的肌肉也在微微抖动着,这下子,还真让禾夕诗给说中了,脸上厚厚的粉随着脸上肌肉的抖动而往下掉了不少。
在场瞄见此种情形的人,纷纷掩着嘴偷笑着,其中笑得最乐的要数杜妙儿,脸色不大好看的兀逸生则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万素娥又羞又气,很不服气地朝禾夕诗吼了回去,“你以为你很了解你家相公吗?你倒是问问他,除了一个劲地往外派银子,他还会做些什么?他要是去了金铺银楼,只怕他把里面的金钗珠宝全拱手送给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