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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诗?你居然还会作诗?”
百里景灏万分惊讶!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里分明只有肯定。
这诗作得非常不错!表面简单明了,可内里越回味越是感叹精妙至极,让人叹为观止!
百里景灏饭也停下不吃了,马上马上毛笔记下。
“……”
没想到灏灏也是诗狂啊!
要是灏灏问起这诗是不是她作的,怎么办?
她现在又不是人,要是她是人,还没昧着良心,冒着歪嘴的风险骗他说是自己作的!
要是不是她作的,那她是怎么会的!看灏灏这诗狂模样,就知道这里没有这首诗!
啊~!天啊!我怎么整天不是糗事一大堆,就是整天闯祸啊!
“琎儿,这首诗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你作的吗?诗的名字叫什么?”
百里景灏一放下毛笔,就几个问题像机关枪一样蹦出来!
来了!来了!来了!果然来了!
“哇!”
“呜呜呜呜呜!”
我哭,哭死我算了!
我的大脑啊!我的灵魂啊!赶紧想啊!赶紧来救场啊!
“怎么呢?琎儿!”
百里景灏还是第一次见琎儿哭,还哭得歇斯底里!他心疼又慌张!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诗!难道是这首诗?
“琎儿,是因为这首诗吗?本王不问了!”
百里景灏把琎儿放在左手手心上,心疼地用右手拇指给琎儿擦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