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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
这个称呼他已经叫的很顺溜了。
没有人应声。
“阿南?”
“简慕南?”
易北笙挑起眉梢。
刚才露出门缝的时候,正对着的大床是空的,她不可能睡的。浴室又没有声响,也不会是在洗澡。
“吱呀——”
女人卸了妆,仍旧是眉目精致,但是面色却有些晦暗。柳眉紧蹙,一双瞳子漆黑,不是白日的调笑,是冷漠和不喜。
“阿南,我进来了!”
易北笙只把无声当作她的默认,打开门走了进去。
进门,内置浴室的门大开,没有简慕南。
她一直一个人,没有锁门的习惯。
易北笙往前走,过了拐角,前面是落地窗。
淡蓝色的窗帘被夜风带着左摇右摆,晃动间,他看见了阳台上简慕南的侧影。
简慕南安静地坐着,夜风撩动那一头长发,她时而抬手,手间明明灭灭的红色火光在幽蓝的夜空下格外突出,然后一个烟圈笼住她的脸,颓丧又神秘。
静谧的孤独。
易北笙的眼睫动了动,略微失神。
凉风拂面,男人撇嘴,一个女人,抽烟的姿势这么熟稔又骚气?
“你怎么在这里?”
声音传到他耳朵里时,简慕南已经站到了他面前。
女人卸了妆,仍旧是眉目精致,但是面色却有些晦暗。柳眉紧蹙,一双瞳子漆黑,不是白日的调笑,是冷漠和不喜。
心底滑过诧异,易北笙怯怯道:“阿南。”
“为什么私自进来?”声线平直,毫无波澜。
“我、我想找你谈谈话,没想到你没锁门。叫你你也不答应……”余光悄悄瞥着女人的脸色,易北笙活脱脱是个可怜的小白羊。
简慕南的眉头没有松开。
“简慕南?”
她一直一个人,没有锁门的习惯。
“我不喜欢锁门,往后不要随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