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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们所预想的一样,和狗腿新官上任三把火,烧的就是她平时最看不顺眼的我和秦刚。
从开学的第一天起,她就专门负责蹲守我跟秦刚的课,只要是我们的课,她一准到。还准备了一个大大的笔记本,每次看到她坐在教室后面辛苦地记着笔记的时候,我都佩服她盯人的毅力。
换了是我,我宁愿在家睡懒觉也不会跑到这里来听课。所以说,人家能做小人,也是因为人家有做小人的毅力和潜力,否则像我是这样选择天天在家睡懒觉的人,哪儿有机会逮到对手的漏洞和破绽啊?自然也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了。
果然,到了周一上午全年级老师集会的时候,她把我的课给批了个狗血淋头,比如语言表达不够准确到位啊,脸上的表情不够丰富啊,对学生缺乏足够的激励机制啊,反正林林总总地举了一大堆。
听着她说的那些缺点,我简直觉得我比那个可恶的范跑跑还没有资格当老师了。
唉,我必须承认,铁饭碗虽然不会被摔破,但是,跟瓷饭碗比起来,它会更热得烫手也会更冷得冻人,也不是那么好端的。
所以,当我被和狗腿这么个教学水平屡次被学生投诉的所谓领导给批得体无完肤的时候,我的感觉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不服不行!
“明笑笑,感觉如何?”晚上,我忽然接到了荆烈风的电话。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和狗腿这一系列行为的背后竟然还有这个混蛋的支持?
“荆烈风,我现在发现,你跟和狗腿还真是般配,不如你干脆把她给娶回家去如何?我相信,这样你们两个将来生下的孩子一定是极品!”我不无讽刺地说道。
“明笑笑,你就嘴硬吧!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荆烈风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该把自己跟和日那个混蛋相提并论!那个贱人是什么?自己能看上那么个徐娘半老又不守妇道的贱人吗?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结婚,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一定会给你们准备一个大封包的。毕竟,像你们这么登对的卑鄙人士还真是不多见。”我继续刺他,然后还没等他回答,我就挂了电话。
荆烈风看着手里的电话咬牙切齿,这个女人的牙齿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看起来娇娇小小的一个女人,嘴巴竟然这么厉害?
不过,荆烈风转转眼珠,拜这个女人所赐,自己近来的日子有趣了许多,至少不再那么无聊了。
随即他想到了曲扬那个二世祖,看来他这次的娄子捅得挺大,不然也不会被曲老太太给一直禁足到现在。
要不然,要是加上他,日子肯定更加热闹和有趣。
想到这里,荆烈风不禁心情大好,不由自主地吹起了口哨,悠闲地到浴室里面洗漱去了。
曲扬坐在屋子里郁闷无比,该死的!难道自己真要这样被奶奶给禁足一辈子吗?
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以为最稀松平常不过的男女之事竟然会给自己捅了这么大的一个篓子,害得自己不但被奶奶禁足,还被下令在年内结婚,不然就要取消一切继承权!
想到这里,曲扬只觉得头痛无比,谁知道那个女人竟然那么难缠,看来自己以后真是要小心些了。
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拖住奶奶,不然,难道真要让他年纪轻轻地就踏入婚姻的坟墓?从此只能围着一个黄脸婆转,更别提以后还有可能出现的那些拖着鼻涕满地乱跑的孩子们了!
一想到这些,曲扬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忽然,曲扬的脑海中浮现一个想法,要是这个办法能够实现,那自己岂不是一举两得了?既赢了跟荆烈风的赌注,又能拖住奶奶,避免在年底就被奶奶给绑着丢给某个女人。
“哈罗,有没有想我?”某个二世祖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白了他一眼,懒得吭声,上次他和他的那个琼瑶妹妹给我带来的冲击波,我可还没有跟他细算呢。
“哎,今晚一起吃饭,如何?”他凑过来问道。
“谢了,我没空。”我懒懒地说道,说完转身离去。跟他吃饭?我还怕自己会把隔夜的饭给吐出来呢!
曲扬看看眼前的女人的背影,心里不禁想,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她顺利的出现在自己想要让她出现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