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卑鄙小人,你是君子,既然你是君子,是不是就应该放龚朝仪一条生路?”我说道,同时在心里默念,笑笑,忍住,忍住,就当你是在跟疯狗谈话就好了。
“你明天上午七点到我住的地方来,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条件的!”在告诉了那个女人自己家的住址以后,荆烈风挂了电话。
明天该提个什么样的要求呢?荆烈风想道,该提个什么样的要求才能够替自己出了这口恶气呢?
我不禁愣住了,到他住的地方去?到那么个卑鄙,龌龊,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的家里去?
此时,我才真的明白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句话的凶险了!
第二天是周六,因为某个变态的话,我不得不舍弃盼望已久的懒觉,早早起床,赶往某人的住所。
在按下门铃之前,我不由自主地按了按包里的那把水果刀,他要是敢乱来,我就把他给变成太监!我在心里暗想道。
“你找谁?”一个保姆模样的人出来了。
“我找你们荆董,是他叫我来的。”我说道。
“那你等下,我去问问荆董。”那个保姆说着进去了。
结果她这一进去,半个小时还没有出来,我掏出手机,拨通了荆烈风的电话,但是里面传来的却是对方已关机的声音。
要是换了平时,只怕我早就走人了!但是此刻,即使我再不服气,也只能忍下来了。
我看着眼前豪华的铁门,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感觉。
终于,在一个小时以后,那个保姆再度出现了,“荆董请你进去。”
我挪了挪自己因为久站已经有些酸痛的脚,无比庆幸自己今天出于各种考虑穿了T恤,牛仔裤配运动鞋,否则刚才的那一通罚站就够我受的了。
我看着眼前豪华的私人游泳池,不得不说,这个家伙还真TMD有钱!在寸土寸金的今天,这个家伙竟然拥有一个独门独户的豪华别墅!更别提别墅前面的大花园和这个私人游泳池了!
保姆把我带到游泳池边上就离开了,而池子里的某个人仿佛根本就没有觉察到我的来临似的,依然自顾自地在池子里游着。
我知道今天不会是个好对付的日子,他不是不知道我的到来,而是故意把我给晾在一边,给我难堪。所以,我在泳池旁边的座椅上坐了下来,冷眼看着池子里面的人。
荆烈风其实早就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到来,不过他故意让那个女人在门外等了一个小时,然后又继续自顾自的游泳。
但是看到那个女人悠闲地坐在座椅上看着自己游泳,他知道这招对这个女人已经不管用了,于是爬了上来。
“把毛巾递给我!”他边穿浴袍边对我说道。
我看看旁边的椅子上的毛巾,伸手递给了他。
“你来迟到了。”他用毛巾擦擦湿漉漉的头发,坐在我旁边的座椅上喝了口果汁说道。
我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表,“如果我的手表没有问题的话,我想,我不但是按时,而且还是提前到达的。”
荆烈风笑了笑,“是吗?那我怎么现在才看见你?”
我笑了笑,“或许是荆董游得尽兴,忘了时间吧?”
荆烈风喝了口果汁,斜了那个女人一眼,“这就是你赔礼道歉的态度?”
我看着他,“荆董,我们大家都是明白人,所以,我想,我们还是没有必要在这些有的没的上面浪费时间了。我承认,我以前是得罪了你,但是,冤有头,债有主,得罪你的人是我,不是龚朝仪,所以,我请你高抬贵手放过他。”
荆烈风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眼前的女人,“要是说你跟你的那位老同学没有私情,打死我都不信!”
荆烈风就不相信,要是他们两个之间没有那种关系,这个女人肯这么低声下气地来求自己?
“荆董,我再说一遍,我跟龚朝仪是老同学和朋友,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我发现要跟这些用下半身思考的人解释清楚事情还真是不容易!
听到明笑笑的话,荆烈风不屑地撇了下嘴,清白?就她这样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也配说清白这个字?
“荆董,我想,你今天把我叫来不是为了讨论我跟龚朝仪之间的关系的吧?请问我们现在可以言归正传了吗?”我耐住性子说道。
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所以,我还不如早点知道这个家伙的打算,省得跟他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