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狗贼,竟敢谋害大公子,给我拿下”
为首的名叫罗琦,他一脸狠戾,见柳月双手是血,持着利器,当即一声怒喝,下令拿人。
长剑相指,柳月被当行凶之人,面对那些欲将她拿下的人,冷然笑了:“谋害我可没好心到害人后,还傻到去帮人把毒箭取出来的,你们误会了”
“误会你手中持着利器,欲对龙大公子不利,人赃并获,还想狡辩不成”
罗琦话落,镇远侯府的士兵各个面露凶相,车夫和翠兰靳危,柳月愤然,看着那些善恶不分的家伙本想给他们一些教训,但想到镇远侯大公子龙炎,腹部的两处箭伤很深,箭头上带头倒刺不说还被浸泡了见血封喉和福寿草的毒,若不赶紧处理伤口解毒,必死无疑,于是很快打消这个念头。
“我不跟你们废话若想让你们龙大公子活命就别阻止我救人,否则后果不是你们能承担得起的”
柳月沉眸,她那一脸冷冽的模样看起来十分慎人。
罗琦沉眸,他们事前接到密报说是西蜀国有人勾结外邦,蓄意谋反,为此大公子龙炎这段时间一直暗中调查,好不容易有了线索,不想竟遭暗杀,身受重伤。
看着浑身是血,中箭昏迷的大公子龙炎,一时不知该信谁的,但大公子重伤耽搁不得,于是一声怒喝,立刻吩咐手下道:“先带大公子回府至于这手持利器的女人,不管有没有谋害大公子,都交给镇远侯处置”
天空一声轰隆,骤雨未止。
柳月蹙眉,心里忍不住唾骂系统又一次坑害了她,但事已至此,她无论如何也只得去镇远侯府走一遭,见一见那什么镇远侯了
镇远侯龙在天人满脸胡渣,器宇不凡,是个非常有气魄的老将军,柳月和翠兰被押到龙在天跟前,刚想解释,却见四皇子姜然在镇远侯府作客
这是巧合,还是意外
“镇远侯,她是煜王府的王妃,应该不会做出伤害龙大公子的事儿,这中间会不有什么误会”
一身高贵的紫衣,冷溢中透着一丝温柔,这一刻的姜然竟站出来为柳月说话。
镇远侯龙在天看着浑身是血被抬进侯府还在抢救的儿子,一双冷冽的眸子满满的愤怒看着柳月:“煜王府的王妃哼,本侯不管她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但真要是她伤了我儿子,别说是她,就连整个煜王府我都不会放过”
不放过
真是好心没好报
柳月沉眸,浑身湿透的她,看着一脸愤怒且黑白不分的镇远侯龙在天,有些不耐:“镇远侯,本王妃最后说一次,我没害你儿子,只因天气下雨,我的马车驶进巷子避雨刚好看到你家大公子浑身是血,所以才有了后面的误会”
“误会你手中持着利器,双手沾满我儿子的血,谁知道你是在救人还是杀人本侯岂能相信你片面之词”镇远侯满脸狠戾,仇视着柳月,愤怒中的他俨然不相信柳月的解释。
“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伤你儿子,也没有理由要你儿子的命至
于你所说的那些利器,不过是我想帮大公子把”
看着一脸愤恨且蛮不讲理的镇远侯,柳月只觉忍耐快到极限,可还没等她把话说清楚,镇远侯府为龙炎找来的两个大夫却一脸凝重的从龙炎房中走了出来。
镇远侯见状,赶忙上前急问情况:“大夫,我儿情况如何要紧吗”
大夫颔首,无力一叹:“回侯爷的话,大公子伤势很重,腹部所中的那两支利箭伤及内脏,带有倒刺,根本无法取出,恐怕已经不行了”
“用药用最好的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我儿子有事”
手握重兵,位高权重,威严无比,但此时的镇远侯龙在天却只是一个父亲,一个企望着儿子平安无事,化险为夷的父亲。前来为龙炎诊治的大夫见状,有些无奈,轻轻地摇了摇头:“侯爷,这不是用不用药的问题,问题是想要为大公子取出腹中两个毒箭头必须剖腹,把内脏和毒器分开再从内部缝合,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儿而且,大公子最致命的伤并不是腹部那两支伤及内脏的利箭,而是那同时浸过箭头的两种剧毒”
“毒什么毒”
“是见血封喉和福寿草,这两种剧毒霸道无比,以大公子目前的伤势,只怕撑不了一天。”
“撑不了一天你这庸医,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本侯杀了你”
“镇远侯息怒小人,小人不过实话实说而已”
镇远侯愤怒,怎么都不肯相信自己儿子中毒,撑不过两日的事儿,一声令下就要处置那两个就诊的大夫,不想杵在一旁的柳月忽然笑道:“大夫说龙大公子撑不过一日,确实是在胡说八道,因为以龙大公子目前的伤势和所中之毒来看,恐怕连三个时辰都撑不过去”
三个时辰都撑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