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松抬了抬假斯文的眼镜,斜视着看了赵枫一眼:“哼哼,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的,没错,读心术在赵枫即将动手揍这个衣冠禽兽的副校长时,再一次的运转了。
赵枫在宋松给那个邢院长打电话时,又是非常碰巧的听见了宋松心里嘀咕的:“那个事邢钱笛不能知道了吧。……”
这下子赵枫听了个一清二楚,原来宋松和邢钱笛还有这么一段如痴如醉的关系,真是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韵味。
赵枫有些阴险的一笑:“既然我是在这治病不行了,那就先揍你一顿吧。”
宋松有些慌了神,没想到赵枫会在这里动手,他那肥头大耳,体型硕大的样子哪是赵枫的对手,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你再过来我就报警了。”
“老邢,老邢,你可算来了。快把他和她赶出去,赶出医院去。”宋松一看邢迁笛来了,赶忙喊到。
邢钱笛一听,心里暗道:“这个傻逼在这里就这么喊,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宋松看邢钱笛不说话,便又喊到:“老邢,咱们可都是说好了。少不了你的!”
邢钱笛有些鄙视得看了一眼宋松,赶忙把他拉过来,说道:“老宋,你傻啊!这么多人,你就不能小声点,这事虽然都说好了,可你闹成这样,让我怎么做!”
说完邢钱笛便表现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宋松一听面露尴尬之色:“那,那这怎么办?”
邢钱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自己都说成这样了,难道还要自己说明白吗?自己怎么认识了一个这样的傻逼!
宋松拉着那肥肉横生的脸,哭丧着看着邢钱笛,邢钱笛真是有些被他给弄哭了。
邢钱笛这心里便是暗道着急:“这他妈宋松怎么当上副校长的,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咋遇见了这么个傻逼呢?”
对应的宋松也是心有所想:“你这电话里不是说得好好的嘛,怎么一来了这就墨迹呢?这邢钱笛也太他妈的怂了吧!”
宋松既然是有求于人,他也便是必须和和气气的跟邢钱笛说:“老邢啊,都说了,我不会亏待你的,有空咱们一起喝酒。”
其实宋松的内心是欢喜的,当然这话不能明着说:“喝酒必然要去你邢钱笛家去喝,这样还可以……”
宋松想想这事心里的气也便是消了一大半:“谁让自己这么厉害呢,有能耐,时间久,耐得住,哈哈哈。”
邢钱笛一听有些不满的说道:“啥?喝酒?喝酒不行,这事喝酒就解决了,你这不是瞎说了嘛!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整的好呢,啥事没有,整的不好,这事都能捅到院长那去。你说,这不都是需要疏通关系嘛!疏通就不能空手去,这就需要一定的那啥嘛。咱哥俩这么多年了,要不我也不能冲你要。”邢钱笛精明的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转,不时的闪过一丝狡诈的目光。
然后呢,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喝酒也是有必要的。”邢钱笛说完这话非常高兴,他这是一箭三雕。
其一呢,他从宋松那得了好处,能给自己留点,自己能挣点外快。
其二呢,拿了宋松的钱,去讨好领导院长,这还不是要算在邢钱笛身上,人情在这摆着呢!
其三呢,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并不是他喜欢喝酒,也不是对不喝酒就难受。而是他一喝酒自己就喝醉,第二天准就啥也想不起来。而自己的媳妇总是容光焕发,夸自己真厉害。这让邢钱笛甚是享受。
邢钱笛也是一个风流之人,年轻时常玩常乐,到了晚年才找了一个小二十多岁的老婆,这才算是安定了。自己上了岁数还能让老婆这么满足,邢钱笛甚是满意。
即使自己没有印象,也是愿意了,所以邢钱笛便也是时不时的经常自己独酌几杯。后来更算是老来得子,这下子更是把邢钱笛高兴坏了。
大摆宴席,邀请朋友到场庆祝,邢钱笛高兴的不行。
这一下子宋松找他办事,他哪能这么容易给宋松办事呢!否则随叫随办事,这种事他邢钱笛可办不了这事,他可不是宋松的手下!
宋松一听邢钱笛这话,这次便顿时就明白了:“原来是要钱啊,这邢钱笛真是一点亏也不吃。我干那事,真是给你面子了,也算是米补偿我吧。”
“等有机会了,非要把你也敲诈一次!”宋松心里暗道。
心里虽然这么说,嘴上该是要客客气气的,否则自己侄子的仇还怎么报。最好是能在医院就让赵枫这小子赔礼道歉,并且赔偿损失!
宋松一想到这些,顿时便又是高兴起来了:“自己完全可以从赵枫那要回来嘛!这权力啊,就是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