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薰……”司空懿忽然感到喉咙一阵干哑，声音已经情不自禁地带上了一丝颤抖，“接下来，我问你的问题，你能不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能有半点的隐瞒！”

    “嗯？！”上官薰怔然，静静的望着他。

    “回答我？！不可以有半点的隐瞒！”

    “好，你问吧！”

    “当初你将司空财阀的机密文件买给林氏是因为……秦子明……是不是因为他？！还有当初我们在酒吧相遇，和后来的一切种种的不期而遇，其实都是你刻意安排的？！”

    司空懿凝神看着她，倨傲的面孔上没有半点表情变化，然而，令人窒息的冷空气却已经缓缓地渗进了他的心脏，好像如果空气再冷些，他的心也会随之冷死掉。

    上官薰低下了头，乌黑纤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

    “你都知道了？！”

    司空懿凝视着上官薰，目光锐利，良久，他琥珀色的眼眸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将双手按住上官薰纤瘦的肩头，静静地说道：“你都承认了？那些事都是你一手安排的，还有秦子明才是深爱的人，是不是？”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你根本就不爱我……留在我身边不过是为了替你父母报仇？！”

    上官薰面对他的质问，无言以对。她将头埋得更低了，正因如此，他们之间才会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司空懿忽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苦涩的味道，他的手在情不自禁地用力：“上官薰，你对我……从来都只是为了报仇，一点点爱都没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