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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丢脸，甚至跟你说一句话，我都觉得是一种耻辱！”

    “你爱秦子明？”

    “是，我爱他！”上官垂下眼睑，遮住了那双清澈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淡淡的影子。

    倏地。

    司空懿的表情忽然凝滞，他似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无法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那句话，原本狂乱的眼眸忽地静寂下来，暗沉得如同一望无际的黑夜。

    她说，她爱他！！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我说我爱秦子明！”

    上官薰颤抖着闭上眼睛，但是，司空懿却靠近她，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他的手指带给她一阵麻木的冰凉。

    他凑近她，声音中含着绝望的味道。

    “你爱他？！那么我呢？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

    “说啊！怎么不说了，刚刚不是说得那么笃定么，上官薰！！”

    司空懿定定地看着她，眼眸深邃凝重，复杂的爱恨在他的胸腔之中绞缠翻涌：“你说啊！你爱他，那么我司空懿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上官薰的下颌被他的手箍住，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淤痕，泪水如星芒一般在她的面颊旁无声地滑落，那双乌黑的瞳眸中一片湿润的迷蒙。

    她坚定的看着司空懿。

    “……是，我爱的人是秦子明，在我最难过最伤心的时候，是他陪在我身边，是他给我活下去的勇气，也是他给我无数多的温暖！我曾爱过你，但那只是曾经，五年前，我就发现了爱你太累，也太痛苦了，所以我早就不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