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司空懿淡漠地说道，但却伸出手抓住上官薰的手，眼珠中冒着红红的火光，“但你要给我说清楚，你跟他究竟背着我见了几次面，你们做过些什么？”

    “刚才好像是你自己说不相信我的！”上官薰淡淡的说道，眼珠静静的，“那么我何必浪费唇舌去解释，就算解释了又能怎么样，在你心里早已认定了，解释了又有何用？”

    “不想解释？”司空懿冷哼一声，“还是你心里有鬼，亦或者说你就是那样一个下贱的女人，喜欢对别人投怀送抱！”

    楼梯上，上官薰怔忡而立，心仿佛被狠狠地捅了一刀，撕裂般的痛，痛得失了感觉。原来，她竟然是还有知觉的人，她还能感觉到撕裂的疼痛究竟是怎么样一种感觉呵！

    “呵，我是下贱，那么你司空懿岂不是贱中极品？”上官薰淡淡地勾起一抹嘲笑，似在嘲笑自己的悲凉，这样的相互伤害，究竟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呢？

    “上官薰，你没有资格说我！”司空懿冷凝着我，唇边讥讽的笑再次扬起，“你不过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根本不值得我如此待你，是不是我放你离开，你就会在秦子明的身下婉转承欢……”

    “够了，够了，司空懿，你给我闭嘴！”

    一下子，上官薰的心痛得仿佛失了感觉，我歇斯底里地大喊道：“司空懿，我承认，我爱上了秦子明，我承认，他比你好，好一千倍，一万倍！现在你得到你要的答案了，满意了吗？”

    司空懿长臂一伸，将上官薰拽至跟前，那目光犀利如剑，声音森冷仿佛要生生噬她的肉，他怒极笑着说道：“你再说一次？”

    “司空懿，我不爱你，我爱的是秦子明！”上官薰抬头看着他，眼珠静静的，淡淡的说道，“这不就是这样羞辱我，想要从我口中知晓的答案吗？这不就是你想要我承认的么？”

    一道明亮的光芒在上官薰的眸中闪过，但她却没任何惧怕，而司空懿扬起的手，始终不忍打在她脸上，力道一转，将挂在楼道上的那幅画摔倒在地，摔成碎片，而空气中也弥漫出了一丝腥甜，血，缓缓地从司空懿白皙修长的手指间溢出。

    许久，许久之后，上官薰淡然地仰起头望着他，微笑着，一字一句对他说道：“司空懿，我不爱你！”

    司空懿一听这话，他的眼中有熊熊怒火，暴戾黑眸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恨不能将上官薰撕碎杀死。他朝她一步步缓缓走来，恨然道：“你似乎已经忘记了，你是谁的女人！”

    “怎么？你想将刚刚没打在我脸上的那巴掌重新再打回去吗？”上官薰轻声说道，她的面孔上是出人意料的宁静，如同深幽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还是你想再重演一次五年前的那一幕，不过这次我摔下去顶多只是流血而已，不会再有别的东西摔没了！”

    司空懿怔住，他看着那双乌黑的瞳孔，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你说不出话来了么？”

    上官薰白皙透明的脸庞上带着宁静的表情，清澈的眼眸仿佛幽静的湖水，静谧美丽，“如果说不出话来，那么我要去休息了！”

    透明的玻璃，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金色的光芒。

    明明知道那是他一辈子也无法泯灭的伤痛，可是她却那般轻易，那般淡然地说起，究竟在什么时候，她竟变得如此绝情了？

    “薰，你对我太过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