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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茗萱忍受着颈间和脸颊火辣辣的痛,心如刀割,含泪看他,颓然道,“罪妇说过了,什么罪,都愿意认了!罪妇只是不明白,罪妇又做了什么,让皇上咬牙切齿恨成这样!难道仅仅就因为皇上不相信罪妇与父皇的清白吗?”
“你不明白吗?”
南宫澈瞪着她,发狠怒吼,“那么,朕便让你身边的狗-奴才来给你说个明明白白!”
他话音落,小明子已招呼来侍卫,将吓得面无人色,浑身瘫软的小玄子押了上来!
慕容茗萱至宫倾之日后,便再没见过小玄子,这会儿突然见着,不免震惊不已!
只是,她还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小玄子已大哭着砰砰磕头道,“公主饶命!是奴才无能,是奴才贪生-----奴才什么都招了!”
慕容茗萱听着一头雾水,恍惚地望着他,声音细若游丝,“你说什么,你招了什么……”
她话未说完,南宫澈便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指着她,暴喝道,“还敢在朕面前装无辜扮可怜!若非是朕亲自审问过,连朕也不信,你竟有这般高明的心机城府,将朕玩弄在股掌之间!”
慕容茗萱吃力地站起,脚步虚浮而踉跄,脸色白得透明,气息急促地出声,“罪妇真的一句话也听不懂,还请皇上明白示下……”
南宫澈面庞扭曲得可怕,上前揪住她的衣领,也不管她颈间还在淌着血,“啪”地一掌又煽到了她脸上,迫视着她,“你这jian人,究竟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那狗-奴才都已招认,说是你命他以重金珍宝买通了御膳房的厨子,在朕的膳食里投下剧毒,又故意装作情深意重与朕换血!
其实你早就知道,你命格与海红珠不会相冲,你服下海红珠后,根本就不会有事!你费了这么多心思,连命也豁出去了,无非是为了荣华富贵,哄朕让你做名副其实的中宫!你这样不择手段的女人,心肠歹毒到连猪狗畜生都不如!”
这一下,慕容茗萱总算是清清楚楚了!
她已经沦落到今天这般田地,生不如死了!
竟然还有人这样看得起她,处心积虑挖好了陷阱,让她往下跳!
她冷笑,拿开南宫澈的手,转头看向小玄子,强撑着扬声问,“你若真的有供可招,那我只问你,我究竟给了你些什么珍贵宝物让你去收买御膳房的人?”
小玄子满头冷汗,眼神闪烁,颤抖着伏在地上,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最后只顿首哭道,“公主,你就认了吧!你也同奴才说过,皇上十分迷恋于你,早就溺在了你的温柔乡里不能自拔-----皇上,他是舍不得拿你怎样的!”
南宫澈听了,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真真是气得咬牙切齿!
慕容茗萱却挣脱出他的钳制,一步步走到小玄子跟前,唇边掠过一抹痛色,“这些话,都是我说的吗?怎么我自己却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