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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震惊起身,怎么也不敢相信,看似绣花用的银线,会如利刃般锋锐!
云璇只道,“夫君不知,这物什名唤‘锁心针’,夫君若将它一端刺进茗萱的心口,它一旦遇血,便会自己激she而入,紧贴心上,从此再无法子取出体内!
而夫君若再给茗萱嗅三湘草汁,这‘锁心针’便会立时绕心收紧,狠狠深陷,丝丝紧勒!除非茗萱在几个时辰内与男人行鱼水之欢,达到极乐之境,痛苦才能得以解除!
否则,‘锁心针’必然将她整颗心勒断成无数碎片!那其中的惨烈痛苦,绝非人所能承受!云璇相信,茗萱一定会屈服,心甘情愿地在榻上取悦夫君,以达极乐之境……”
叶天听了,眼前仿佛真看见了茗萱被“锁心针”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yu生的样子,心不由揪痛紧缩!
他连连摇头道,“这法子固然是好,可茗萱这一生只服皇上一人的软,在本王跟前,她素来烈得很!本王只怕,她最后是愿死也不愿从了本王!”
的确,这世上真的只有南宫澈一人能强迫茗萱!
至于他,茗萱的一句-----“如果你希望我死,就尽管逼我好了!!”便能叫他心软下来,下不了重手!
也不知究竟是他太爱茗萱,还是南宫澈的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毁灭在了恨里……
而云璇却是十分有把握,从从容向他道,“夫君放心,这物什花去了我所有的私房银子,保管是物有所值……据说,再烈性的女人,一旦被它钳制,都会乖乖匍匐在男人脚下,任凭摆布……茗萱,也不会例外!”
她说着又上榻靠进了他怀里,极尽诱-惑地低语,“这现成的法子,云璇已为夫君想好,至于用不用,夫君自己决定……云璇最多提醒夫君一句,有时候,一旦心软,一旦犹豫,便会留下一生的憾恨!
古语说得好,临河而羡鱼,不如归家结网。夫君与其总站在河塘边,殷切期盼着,幻想着鱼儿到手,还不如下狠心结好渔网,这样还愁得不到鱼儿吗?”
叶天沉默着,眉头紧锁,目中却闪烁着贪婪的***……
许久,他才又问道,“你便是为了向我献这‘锁心针’才这般高兴?”
云璇摇头,望着他,含笑又取出了另一方锦帕,递到了他手里,“夫君看看,这锦帕可有什么特别的吗?”
叶天满腹狐疑地接了过来,就见那锦帕上有大片干涸的血迹,但下方精美的绣纹仍然清晰可见……
他瞬间心口大震!
他绝不会认错,这绣纹应该出自茗萱之手!
过去,茗萱曾亲手给南宫澈绣过衣袍,那匀称的针角,细致的绣工,他见过,便再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