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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向慕容茗萱时,却发现,她竟是一手护着小腹缓缓坐下!
这动作令他猛然僵住!
难道……
但他还来不及多想,李云凤已逼到了慕容茗萱身前,凶神恶煞道,“你怕什么?你这yin妇,不知廉耻的yin妇,你为什么不让左相大人说下去?是怕左相大人将你私会情郎,豢养男宠的事全都揭出来吗?”
豢养男宠?
怎样又多了一条罪状?
慕容茗萱淡淡笑了笑,任凭她说得如何难听,面上都漠然无动于衷……
他们都太看得起她了!
她没那么多心机,她真的只是累了,怕站久了对孩子不好,所以才坐下……
他们一个个都视她为虎狼蛇蝎,祸水妖孽,以为她无所不能,却不知,她每时每刻,都活得如履薄冰……
只是,她越无动于衷,李云凤的火气便越大,一心认定了她是恃宠而骄,是在炫耀她在云墨心中非同一般的地位,于是目中更是透着滔天的怨毒与痛恨,指着王普便喝道,“给孤继续说下去!让大家都听听,这jian人究竟yin乱到了什么地步!”
“皇姐,朕不想再听你说话-----”
云墨一声怒喝,却正眼也不看李云凤,只向群臣冷冷道,“如何处置国后,是朕的家事!岂容尔等过问?还不退下-----”
王普战战兢兢,颤声道,“国主偏宠,非国之幸,民之幸!且不论慕容氏杀害先国后之事,就单是她yin乱失德,便不配母仪江南!”
“够了!”
云墨额角青筋暴起,“你想说什么,朕全知道!不就是国后于金陵私会天朝皇帝的事吗?人有相似,你老眼昏花,根本便是你认错了人!从今往后,朕不许任何人再提起此事!”
“不提此事,那便提另一件事吧!”
李云凤一径冷笑,是非要置慕容茗萱于死地不可,“墨儿,你可知,慕容茗萱为什么要对母后狠下杀手?”
这话一出,第一个好奇的,便是慕容茗萱!
她倒想看看,为了令她万劫不复,李云凤究竟能卑鄙到什么程度!
而云墨却不屑一听,“皇姐没听见朕方才的话吗?朕不想再听见你的声音!”
他说着又望向群臣,“关于茗萱刺杀母后一事,她已同朕解释过!她原与朕约好一同往金陵拜祭父皇母后,因朕有政务缠身,她便先行到了金陵,却误中了邪术,神志不清,她没想到母后尚在人世,才会糊里糊涂一剑刺出!”
“好荒唐!墨儿,你若不惜担上千古不孝的罪名也要护着她,那也该寻个让人信服的解释才是!误中了邪术?当时青天白日的,谁会害她?为何害她?”
李云凤扬声冷笑,不等云墨让她闭嘴,便急急道,“真-相如何,你既不愿听孤说,那便让别人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