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的盘缠,这怎能令他不羞愧啊。
“小僧也是,早知道应该多省下一点盘缠的。”
听到乌有的画,从做饭开始就一直乖乖守在锅边没有说话的嵯峨,也是有些惭愧的垂下了耳朵,毕竟…好像…似乎……她是七个人里最能吃的那个……
不过在他们道歉之后,炎熔只是摆了摆手,说道:
“没事,别担心,咱们现在已经离开炎国很长一段路了,距离罗德岛所在地也不远,我早上就联系了罗德岛那边,估计明后天就会有车来接我们。”
“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恩人,这样就不用担心口粮不够用的问题了,小生多少也可以心安一点点了。”
“行了,少贫嘴,你去附近捡点柴火回来吧,荒野上应该有很多干死的树来着,嵯峨,待会锅开了,你记得去喊菲哥他们过来吃晚饭。”
“哎,好嘞,交给我吧。”
“这点小事请放心交给小僧。”
炎熔这边的晚饭制作进行的很顺利,菲尼克斯那边,也刚刚好结束了一次歌谣的演唱:
……他的路没有尽头?
他的路浓雾弥漫?
“好!”
“啪啪(防屏蔽)啪啪(同上)啪……”
好像是海豹高兴的拍起了肚皮那样,菲尼克斯才刚刚唱完,跟夕一起排排坐的年就立刻嚎了一声,立刻鼓起了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狗腿子在给大老板拍马屁呢。
而坐在年旁边的夕也是被她这一嗓子给吓了一跳,随即怨气相当的大的瞪了年一眼,开口说道:
“你就不能安静上哪怕一个时辰吗?”
“不好意思哈,不能。”
“呵呵……衰女包……”
用不知道哪里的炎国土话怼了年一句后,夕一手拿着自己用的最顺的那根毛笔,另外一只手则捧着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空白画卷,没有落笔,只是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似乎是在构思些什么。
而看到她这个动作后,年不由得撇撇嘴,笑嘻嘻的说道:
“哎呀,你这都捧着这空白画卷都好几天了,咋还是在想呢,不会吧不会吧,我们的夕大画家居然连一幅画都画不出来了吗?江郎才尽了吗?”
“如果你说这句话的目的只是为了激怒我,那我只能说你的激将法非常拙劣。”
对于年刚才的画,夕默默的表示就这,接着继续看起了自己的空白画卷,搞得年不由得愣了一下,有些意外的说道:
“呦呵,好啊小丫头,这么些年居然聪明了啊,明明以前随便说两句都能气的跟个傻狍子似的。”
说完这句话后,夕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她已经知道了,这种时候如果越是理会,那以年那种搞乐子心态,她反而会更兴奋,就跟你越反抗我越兴奋一样。
所以,夕选择了沉默遁,不给对方一点点搞乐子的选择,而年在看到对方这个样子后,也是无趣的撇了撇嘴,随后扭头看向了正在喝水润嗓子的菲尼克斯,嘴角突然勾起,直接开口说道:
“我说小菲啊,你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炎国的婚……”
”唰。”
“额……”
年的话还没有说完,才刚刚冒出重点部分的一个字,一柄剑身鲜红的长剑就突然挡在了她的面前,搞得年说话的动作被迫戛然而止。
扭头一看,只见夕已经把空白画卷和那根毛笔放在了旁边一块平整的石头上,手持着她那把长剑满脸冷漠的站在了年的旁边,大有一言不合就砍下去的架势。
“哎呦,哎呦呦呦,不让说?不会吧,真的假的啊!你居然真的有那方面的想法?哦吼吼吼……”
“没有,所以,给我闭嘴!!”
实在是被年那种超级贱的给撩拨的起火了,也可能是因为别的某些原因,夕气的甚至连绘画的能力都不用了,直接举着剑就要来个‘过年’,而年也是起身就跑,宛如溜着某只蓝毛猫的棕色耗子一般,一边跑还一边说道:
“啊哈哈哈!我就说什么来着!你还太嫩啦!而且就凭你这万年宅女的体质,还想追上我,做您的春秋大梦嘞!”
“可恶!我今天一定要劈了你!”
“啊哈哈,又开始了啊,真没办法。”
………………………………
“轰……吱……”
清晨,一辆印着罗德岛logo的载人运输车缓缓的行驶在空荡荡的车道,最终回到了罗德岛上属于它自己的车位。
坐在驾驶位的罗德岛干员抬手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回头对车厢里坐着的众人说道:
“哈~欠……好了各位,咱们到了,赶紧回自己宿舍去睡一个安稳觉吧,外出任务辛苦各位了。”
在这位司机说话的时候,菲尼克斯众人从车厢后面依次跳了下来,其他人都是各自伸着懒腰稍微舒展一下,毕竟在车上坐着睡了一晚着实有点不太好受。
而菲尼克斯则是来到了车头这边,对司机说道:
“谢了艾伦,回头请你去喝一杯啊。”
“嗐,都是同事,谢啥,不过去酒吧?孤狼,你确定你的酒量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