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需要花钱，于天马上摆手，“不，暂时不用了。我的手机还是新的，很好用。充电五分钟，能通话五小时呢！”最主要那个手机只要二八八，声音还特别大。

    偷偷将张丽娟送回她的住所，三人一鱼驾车直奔馐臻大饭店。

    看着后视镜里车后座的情形，于天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在经过某个路况不太好的路段，车子颠簸了一下，他明白哪里不对了。

    “它的手都绑在身后了，前面这个绳结是绑着什么的？别是绑在什么不和谐的地方，虽然它是条犯鱼，也有妖……权……”

    于天拿掉安全带朝后面转身，他伸手扯开鱼妖身上的橡胶围裙，隐藏的答案被立即揭开。

    “为……为什么它有四只手？”

    公孙暑装出一副心酸的样子，“哎呀，看来我一开始说的话，你根本就没在意啊！真是好伤心，还以为你是我的铁粉呢！嘤嘤嘤嘤……”

    “哔——”岚云按下车笛，“好好说话，说人话。”

    “《山海经》看过么？北山经里介绍过它这个品种，所谓‘绳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河，其中多……’”

    公孙暑端起架子准备拽文，谁料于天根本不接那茬儿。

    “没看过，那玩意儿逼格太高。我平时就看看网络、刷刷糗百，还有各种菜谱。最有文化的书，也就看过《西游记》，还是连环画版本的。”

    从后视镜里看到公孙暑被噎的样子，岚云心情忽然变得很好，为于天释义道：“这货学名叫‘蒲夷’，是最早的河神，原型是蛇头鱼身六条腿。”

    “溥仪？”和末代皇帝什么关系？

    公孙暑用手机搜到一个网页，然后递到于天面前，“是‘蒲夷’，没什么优点，据说吃了它不会做噩梦。比人首鱼身的河神还要早的前辈级古神的存在，过去香火最兴旺的时候，人类每年会给它娶妻送媳妇。”

    “可惜啊！”公孙暑上下打量了鱼妖一番，“可惜长太丑，又不重视修行，给不了人们太多庇佑。当人类纷纷转去祭拜长得好看的新河神了，它就只能沦为一个吃人的鱼妖了。”

    “所以说，即使在神仙妖怪的世界里，也是看脸的！”于天合掌下了一个结论。

    “嗤，”公孙暑轻笑，“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好在它还不至于完全没用！”

    于天厌恶地看着鱼妖，“做噩梦多大的事儿啊，吃了它会不会引起消化不良，食物中毒之类的啊？”总感觉这货比地沟油和苏丹红杀伤力强。

    岚云将车稳稳地停在饭店的地下停车场，“它可以用来发电。馐臻大饭店的电力供应全部来自大楼最底层的水车发电机组。它六条腿，踩起水车来一定非常不错。”

    “它还是一个水族，它的内丹可以用来过滤污水，环保的很！”公孙暑补充道。

    他轻轻推了一下眼镜，神秘地说：“修真界每一个犯事的都会在馐臻大饭店通过特殊的方式服刑。听说过地府的十八层地狱么？馐臻大饭店内就有一个，虽然不是原版的，不过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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