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妶羽气道。

    涤天只好飘到了无倾身旁：“主人。”

    妶羽听说她打开了空间后，就让她带她进来，说要见见老朋友。

    结果没想到，涤天镯重新认主了之后，这里的一切都被革洗了一遍。在涤天的记忆里，她无倾才是涤天的主人，并没有曾经的妶羽。

    所以这两个家伙才有了之前大半天的动静。

    “主人，你的朋友看起来好像有点伤心。小生能帮她做些什么吗？”

    无倾坐了起来。看到妶羽背过身去，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甩啊甩，那模样确实有些落寞。

    大概曾经，她和涤天关系真的很好吧。

    “没事。她的朋友把她给忘了，以后你就当她的朋友吧。”

    涤天点点头：“小生听主人的。”

    看着这个气质仙雅的灵识，无倾忽然想到，是不是会有一天，涤天也会像这样把她给忘了呢？

    “涤天，有一天你会把我忘了吗？”

    涤天有点惊讶，但仍温柔一笑，眉眼弯起：“小生是主人的，小生怎么会忘记主人呢？”

    也是，想那么多做什么。

    妶羽说过除非主死，否则决不叛主。既然都死了，记不记得又有什么重要。若涤天没忘，那岂不是会很难过。

    无倾一愣，看向似乎一直笑意盈盈的涤天。

    会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