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么?放心吧!空调上次师傅来修过我房间的空调,你房间的空调主机也不好所以就让师傅多留了只压缩器,不要问我会能不能装上去,不会装就不和你提了!
厨房水龙头我家种果园的时候一年不知要修多少只,热水器根本就没坏调下温度就好,油烟机……你就放弃这个念头吧,我想你也不会做饭。”我最不喜欢被人质疑,原本还带有一丝睡意现在完全没有了。
“你怎么不早说呀,我已经约了空调师傅还付了押金了!那我赶紧打电话叫他不要来了……”
问都没有问我,让我怎么说?我又想起阿恒的告诫“男人是不能用正常逻辑去和女人交流的。
因为对她们而言是没有逻辑就是正常的逻辑,所以世界上的哲学家以及逻辑学者99%都是男的,譬如高中课本里随处可见的哲学家毕达哥拉斯、柏拉图、伊壁鸠鲁,苏格拉底等等,他们有一个最大的交集就是他们都是男的!
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听说过名声显赫的女哲学家,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周国平才会说:“女人搞哲学,对于女人和哲学两方面都是损害”。
她总算走了,现在看见她我总有种莫名其妙的心惊胆战。
“对了,油烟机一定要擦干净哦,至于用什么办法,我相信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搞定的……”,一分钟之后她又回来了,面带微笑地说完这句话后甩门而去。
简直要疯了,要我去修油烟机还不如杀了我,我明明记得她说过自己连炒饭都不会炒,修油烟机干什么?难不成她还想学厨艺!
但毕竟她还是有恩于我,至少这几个月我不必在学校宿舍蒸桑拿,况且没有收过我的房租,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鉴于以上恩惠,我从楼梯口找到了修理油烟机的号码,没过多久师傅就上门来修理了。
修理过程没有我想象的简单,因为太长时间没有使用油烟机基本已经锈迹斑斑,光拆卸就一个多小时,不过我还是为自己明智的选择感到庆幸的。临近中午,油烟机终于修好,她交代的快递也终于到了。
只是我签收的时候着实又把我吓了一大跳,我一再怀疑是不是快递公司弄错了,因为包裹完全不像是寄到民宅的而是像寄给工厂的,实在是太大太重了,需要两个快递员一起才能勉强抬上楼。
看着客厅里躺着的包裹,我暗自庆幸不是那天叫我取得那个,恨不得立刻拆进去瞧瞧到底是什么怪物!但是经过一上午的折腾,我已经累得不想动弹,所以整个下午我都在房间里玩电脑,直到夜深人静野猫叫春的声音再次响起。
第二天,又是一阵刺眼的强光将我从梦中唤醒,有人又把窗帘给扯开了。
“美女,能不能让我睡个自然醒啊?”我有点不耐烦地的说道。
“美女?进展这么快!快起床说来听听”好熟悉的声音,但是很明显是男的,肯定是阿恒这个臭小子回来了。
“说你个头啊!你竟然还记得这里住着你的难兄难弟?”我有时候真的不能理解阿恒这种生活模式,感觉他就像风一样到处飘,飘累了就回来休息下然后继续飘,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轿车喇叭开始不停的鸣笛催促了。我对这已经习以为常了,几乎每次阿恒回来只要超过五分钟肯定就有喇叭鸣笛催他下楼,好像这些女的生怕这几分钟他就会被别人抢走一样。
这几年来我听过不知多少种名车的喇叭声,所以我几乎只要听听喇叭声就能辨别出是什么车了。如果楼下的那辆车没有改装过的话,应该是兰博基尼……可上次却是法拉利,如果女主没有换车的话应该是阿恒另觅新欢了。
“先不和你说了,我要去香港呆段时间,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坚守阵地,不然我舅舅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到时候我爸知道了,你就见不到我这个兄弟了!
我的终身幸福就交给你了,千万别搬出这里……”阿恒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叮嘱着。我从来没有见他这么急过,以往他对楼下的催促都是聪耳不闻,至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急过,看来这次对他意义特别重要,毕竟去香港发展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还没等我答应,阿恒已经飞奔楼下。
听着远去刺耳的油门声,我还听到一句“坚守阵地”的嘶喊声!阿恒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因为他把房门的钥匙都给留下了,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把自己房间的钥匙都交给我保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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