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王秀文一个激灵,立马看向陆晚,以及后面跟来的林木生,站起来急急忙忙小跑到林木生身边,抓着林木生的灰色袖子道:“木生,我害怕。”
陆晚看见屋子里的桌上有纸笔,拿过来写下几个字:“赌坊里,你说了什么?”
王秀文咽了咽口水,做贼心虚道:“你说什么呢?”
陆晚把白纸黑字狠狠往她面前一送。
“你……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写的是什么!”
这屋子里有纸笔,王秀文是识字的,陆晚突然想到前世的恩怨,便收回了手,在上面加了一句:“我有其他想法?我两头选?”
说不委屈是假的。
王秀文皱着眉,闪着泪光说道:“姑娘为何要这样冤枉我?凡是要讲道理和证据。我何时去了赌坊?这要是传出去,我还要不要嫁人了?”
陆晚嘴角抽了抽,挥着鞭子,使了劲儿朝那女人身上挥去。
谁要跟你讲道理?谁要跟你讲证据?
又是一声惨叫。
比刚才林氏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蹲在某颗大树上的慕祁看着这场景,啧啧称奇。
一番折腾后,陆晚收好鞭子,提着药走在回去的路上,想着往日种种,都是喂了狗。
谁要稀罕林木生这种混账男人?谁要嫁给病秧子?
她陆晚就算这辈子孤独终老,也不会给别人冲喜!
不知不觉中,她瞬间觉得慕家那个少爷出奇的讨厌。
夜幕降临,天边挂起了星星,陆晚走得累了,蹲在路边歇息。
脸上痒呼呼的,她伸手去摸。
是湿的。
她这是……流泪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