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堂内响起一阵自罚声。
陆晚心里却一点都不拍怕,她还抬了头看去。
慕祁看向她,勾起嘴角,背着手走过去,俯视她道:“你因什么事来了这里?”
陆晚把实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包括堂上刚才发生的一切。
慕祁越听,脸色就越差,直到最后干脆黑了脸。
知府冒着冷汗道:“下官有罪,但下官也是没办法,这官印是皇上所赐,要是就这么丢了,是大罪。至于偷官印的人,下官的确定的草率了,择日会再继续审。”
“大人是咱们县里的父母官,用心办案才是你的职责。这次大人虽有些草率,但此女手里拿着官印,看上去确实有很大嫌疑,不能全怪你。不过,大人在重新彻查之前,草民要先将此女带走。大人可有意见?”
“没,没有。”
慕祁微笑点头,“走吧。”
陆晚跟着他出了门,留下后面的人久久不能平静。
“我瞧你跪在堂内,眼睛都哭肿了,这可不像你啊。”大街上,男人走在前面,声音瞟到后面。
“事关小命,小女哭一哭并不奇怪,若是不小心玷污了大人的眼睛,小女赔罪。”陆晚一抹眼泪,想着现在估摸着狼狈极了。
这话里的语气,慕祁听不惯,回头道:“你要是再这么说话,我就要生气了。”
身旁的人沉默。
“怎么了?”
陆晚低头道:“您身上有容字金牌,小女怎可随意和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