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微蹙,似乎是想了想,才点头又摇头,"似乎,在这几次见面,我的脾气是有些反常!"
反常?这个人的脸皮跟城墙一样厚吗?"我以为,是你今天比较反常!"
听了我的话,他笑得越发深浓,让我彻底失去跟他说下去的冲动,我继续干我的活,拿着拖把不停的拖啊拖,把某个笑得很嚣张的人赶得到处跑。
最后,终于在一阵敲门声中,我停止了打扫,而他,去开门。
来的是他的秘书,我见过的那位小姐,姓李又或是姓王还是姓张...我早已忘记,不过,她显然没有忘记我,看到我时,她的脸色相当臭,在看到唐洛那一身可笑的衣服时,她居然没有一点想笑的冲动,可见,她的心情有多不好。
唐洛拿了衣服,便去换衣,不是洗手间,而是我的卧室,这让我皱眉。
不一会,他出来,没有拿任何东西,便携着他的秘书一起离开。
直到他们离开,我一直拄着拖把站在屋中央,看着她来,看着他们离去,他没有说再见,我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