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团的阵地上,美军的坦克不时的突入我军阵地,几次险些将我军阵地突破,虽然击毁了20多辆敌人坦克,可是无后座力炮的弹药也快没了,57炮又啃不动,89.9火箭筒要靠的很近才能打中击毁敌人坦克,而步兵被狙击的敌人坦克也不敢于过度靠近我军阵地,只是停留在五百米处用直瞄火炮,重机枪摧毁我军火力点。三营已经数次与敌人展开肉搏,阵地被一步步压缩,一步步后退。火海血海,战士的双眼已经被杀意弄得鲜红,6公里的纵深已经不足三公里了,双方的敌人甚至可以听到对方的坦克声,敌人更加卖力的开始攻击。美国空军更是下了血本将二团三团的阵地用凝固汽油弹形成的火网隔了开来。美军骑五团的坦克已经开始直瞄射击三所里了,还有一个美军小分队甚至突进到高大全的师部旁边,才被歼灭。
许多三团一营的士兵已经用光了子弹,在腰间别着手榴弹,端着闪着寒光的刺刀冲进敌人群中,然后在大笑中拉了身上的手榴弹拉线,在敌人群中爆炸。敌人一次次的被打下一次次的又冲了上来,师长的死命令,加上亲密战友的阵亡,敌人也打红了眼。钢就应该与更硬的钢撞击,在一次次的撞击中锤炼出自己的钢铁的意志。当一个个受伤的战士在敌人堆里引爆身上的zha药包,带着全身呼呼的火苗抱住敌人然后烧死,我们不该说他们是最可爱的人吗?
沈飞虎,赵子龙一次次的要求援兵,能抽调的兵全抽调了。奉命在森林里隐蔽的坦克营的于磊,突击营的封贵,蒋雪枫,二团二营的朱大桂一次次的请战都被拒绝了,只有一句话,他们死光了,我填上去,我死了你们才能上。
敌人在一步步的接近,八千七百多人的我军,还能拿枪的只有四千六百多了,隐蔽在山洞里的野战医院的只有重伤员,被炸断手脚的,肚子被弹片破开的,可是他们手能动的依旧在给弹夹上子弹,给手榴弹旋开盖子。
高大全的师部已经换了三个了,敌人离他的师部也不过八百多米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