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嗅到了一丝寻常的气息，在给王斌做笔录的时候格外仔细。

    “4.23的晚上你在哪里？在做什么？几点回的家？”

    “我跟朋友出去喝酒了，小聚了一下。分开以后我出去兜风了，回家的时间我忘了，反正挺晚的。”

    “第二天你们不是要去张宁家吗？为什么又不去了？”

    “我临时要加班，去不了。”

    ......

    询问过后，警察发现王斌的回答存在很多疑点，遂展开了调查。

    他撒的谎越多，破绽就越多。

    他在张姨家做得越多，留下的痕迹也就越多。

    最终，警察找到了有力证据，将王斌抓了起来。

    张姨的尸体也被抓到了。

    尸体在水里泡了几天，没了人样，身体还被河里的鱼啃食了，残破不堪。

    乔莉莉压根就认不出妈妈的模样，她瞪着眼睛不住的流泪，失声痛哭。

    她不能接受妈妈的死是王斌造成的这个事实。

    她恍恍惚惚的听着警察说，“张宁真正死因是溺死。”

    “你说什么？”乔莉莉空白的脑子里抓住了什么。

    “意思是你妈妈被王斌以陶瓷娃娃打击过后，并没有死亡，王斌误以为她已经死亡，将她抛入河中，真正造成了她的死亡。”警察解释道。

    乔莉莉脸色煞白，身形颤抖，跪在了地上。

    她抱着自己的头，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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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姨的案子了结以后，这栋楼有了新的收租人，那就是乔莉莉。

    乔莉莉住在了妈妈的房子里，看着熟悉的一切，哭得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