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蔑视地看了她一眼后,“走吧。”
随即,带着一众老妈子离去。
绿胭看着容雁的脸,心疼地要命了,她精心侍候的主子竟然被人这样折辱,眼眶红红的,声音哽咽几分,“大姑娘太过分,怎么能这样对姑娘您?”
容雁倒也不在意这些,小姑娘幼稚的把戏而已,但没想到绿胭的反应这么大,不由哭笑不得,拍拍绿胭的小脑袋,安慰道,“乖!绿胭,不哭。”
少女的声音带着独有的酥软,像是糕点里最甜的一块,眼睛还冒着星儿。
绿胭见这矮矮小小的姑娘还垫起脚来安慰自己,笨拙、又可爱,不忍噗嗤一笑,心情都好了不少。
擦了擦眼泪,调整好情绪,“姑娘,我给您拿氅衣,这入冬了倒是冷,别着凉了。”
“嗯。”她点头。
绿胭向屏风后处走。
她瞧了瞧铜镜中的自己,虽说脸上画的像鬼一样,但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在容雁看来,能力应当与锋芒对等,以她现在的能力,无法护住现在这样极佳的皮相。
自古红颜多薄命,若无自保之力,一张漂亮的脸也不过是危及自身的祸害,还不如暂避光芒。
一仆一主出了容府大门,却发现外头的马车已经空空如也。
绿胭瞋圆了目,一脸质疑的看向守门小厮,问,“大姑娘呢?”
小厮一笑,只是那眼里总暗戳戳地藏着一丝轻视,“大姑娘说了,你们太慢了,就让二姑娘自个儿走路去吧。”
“走路去?”绿胭恼了,“这走过去都得半个时辰,到学堂都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