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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婧欣接着说道:“我们营里有个参将叫做雷震的,他可也不懂穴位和经脉之说。”洪鹄说道:“如此说来,那个叫做雷震的可也算不得是高手。”
雷震是山虎营里武功仅次于大将军刘元祥的第二把手,刘婧欣想不到洪鹄竟会把雷震贬的不值一提,想到雷震夜间辱骂自己的几句言语,一时只觉自己的武功在洪鹄眼里,只怕更加什么也不是,说不定当真如雷震所言,自己苦练一辈子也只是脓包废物,胸口一酸,眼泪扑簌簌掉落下来,奈何两只胳膊酸麻,无法抬手去擦。
洪鹄奇道:“怎么,我扎疼你了吗?”刘婧欣说道:“我不是被扎的疼,我是心里难受。”洪湖说道:“有什么好难受的?你今夜在这里住一晚,明晨我再给你扎上一遍,倒时保准你气力恢复如常。”刘婧欣说道:“我难受的也不是这件事。”于是将自己这几个月来跟着锐士小队练武,但练来练去自己武功总是不成,以至于被雷震羞辱之事简要说了。这些山虎营的行军阵仗之事原本不便对外人言说,但洪鹄两次救刘婧欣性命,又对刘婧欣甚是体贴,刘婧欣这时心里难过,便什么话都说。
洪鹄说道:“这可是雷震的不是了,大家都是习武之人,又都有一腔为国为民的热血,那该当互相帮助才是,倘若强者可以随便欺辱弱者,那普天之下还不知会有几千几万人被我羞辱。”这句话说的有趣,又正说到刘婧欣心坎,刘婧欣忍不住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洪湖又说道:“雷震出的这个主意虽好,可他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鬼角帮那些的山贼,个个都是一顶一的武功高手,而锐士小队成天只练些爬山游水的玩应,倘若他们当真能爬到鬼角帮的山寨,那也会被陶剑骨一刀砍死变成尸体。”刘婧欣说道:“这可未必,我们每天早晚刻苦训练,身子都已经练的很强壮了。”洪鹄说道:“强壮的尸体也是尸体啊!倘若身子强壮便能打赢对手,那还要武功做什么?”
刘婧欣忽然想到一事,说道:“我听别人说过,洪鹄师父你以前也是鬼角帮的山,山……”洪鹄摆摆手,说道:“我以前确是在鬼角帮当二把手不假,但那时的鬼角帮还不是山寨,我也不是山贼。后来王虎峰带头做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我便毅然和他们断绝关系,势不两立。毕竟大义为先,兄弟情义为轻啊。”
刘婧欣见洪鹄说这话时脸色惆怅,似是不愿提及往事,于是不便再问,二人一时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