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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鹄心里琢磨:“这刘元祥此刻好言好语的求我,但常言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待金贼和鬼角帮都被打败,刘元祥到时未必能认我这个江湖人。只怕到时功劳是他的,罪过是我的。”洪鹄常年在江湖行走,戒备之心甚高。
刘元祥见洪鹄总是不答话,有些焦急,问道:“洪少侠难道不肯为城中百姓和天下苍生出一份力吗?”
洪鹄心想:“堂堂七尺男儿该当以天下苍生为重,至于兔死狗烹,那总是未来之事,此刻我考虑也是白考虑。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了个人得失而耽误天下大事?”于是说道:“除暴安良,保一方平安,原本就是洪鹄心愿,今日承蒙大将军抬爱,我愿尽绵薄之力。”
话音一落,刘婧欣一把扑进洪鹄怀里,喜道:“太好啦,师父!”她心性爽快,大叫大嚷的往洪鹄怀里钻,也不觉得难为情。洪鹄也是豁达之人,但在刘元祥面前,可不敢轻薄人家大小姐,轻轻将刘婧欣推开,说道:“我做了巡城队长,日后传你武艺也方便些。”
刘元祥对洪鹄说道:“实不相瞒,我山虎营的兵勇们,武功大都平平,除我和雷震之外,也只有我女欣儿,简琳、俞大佑、子福四人的武功勉强说得过去,这几个孩子从今以后听你差遣了。”
这句话正和刘婧欣心意,刘婧欣喜道:“谢谢爹爹,我和子福早就不想在雷震手底下做事了。”刘元祥笑道:“你当时吵着叫着要加入锐士小队,还说要把自己练成女侠,怎的现在又不想跟着雷震了?”刘婧欣道:“雷震心里有苦,训练我们严格了一点,甚至打骂侮辱,我以前不理解,现在也不由得同情他了。但是他的训练方法,我实在看不惯,更何况我师父的武功比雷震高强的多,与其跟着雷震受气,倒不如和我师父练武。”刘元祥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小丫头啊,总是滑头。这话要是让雷震听了去,准生你的气。”
鸿鹄说道:“我今日已将雷震得罪,再把他手下的俞大佑要来,只怕他要指挥锐士小队,先把我灭了。”刘元祥说道:“这个你尽管放心,在大是大非面前,雷震还是分得清楚的。早上来了圣旨,让我回都城参与朝会,我得即刻动身了,你自己去找雷震要人。”随后命令随从给洪鹄安排营房,跟着便收拾行李赶路。
洪鹄只得独自去训练场地找雷震,他只是巡城队长,地位没有雷震高,但雷震果然如刘元祥所说,是非分明,大大方方的安排俞大佑、子福、简琳三人到洪鹄手下当差。
俞大佑、子福向来仰慕洪鹄,一听自是大喜,简琳却噘着小嘴不愿意,她女孩子家脸皮薄,之前在洪鹄那丢了面子,这时无论如何也不肯做洪鹄的手下,大叫道:“我生是锐士小队的人,死是锐士小队的鬼,除了锐士小队之外,我哪里也不去。”刘婧欣温言劝道:“好姐姐,你就来我们这边罢,连我爹爹都没把我师父当外人。”说着伸手去搂简琳。简琳从刘婧欣怀里挣脱,说道:“他是你师父,又不是我师父,我为什么要给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