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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凌墨拧着眉头，还在困惑自己刚刚的失控。余光察觉了他的准王妃，九璎瞳歌，毫不遮掩地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低头看去。

    咫尺间那双枯井无澜的眼瞳，没有屈辱，没有怨恨。好似一潭死水，平静的诡异。

    分明挨了他两记耳光，手下用了几分力道，他自个还是知道的。可是她仪容虽然狼狈，却不哭不闹，仿佛挨打的人不是她一般。

    莫名的恨透了她此时，不抗拒也不认命的眼神。

    厉眸一沉！

    大手改掐住她喉咙。

    见她难受的皱眉，冷笑道：“九璎瞳歌，数月没见，你倒是越来越放肆了。”

    却见她秀眉一蹙，眼睛一刹困惑。

    ……

    默不作声的打量了他许久。

    九璎瞳歌确定自己，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从未曾与他对面，遑论结仇。

    可是眼下，他却准确无误的叫出了她的名字，对她表现出的憎恶，也不似作假。

    一时间懵了。

    忽然不安的意识到了某种可能。

    “现在……什么时候？”无力的问出这句话，心如鼓擂，整个身子，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御凌墨大手收紧，用力，凝眸盯了她好一会，“你又想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