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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篇的报纸截图并不需要细看，叶正青只需挑着关键的部分快速浏览就是，而且没过多久就看出了问题。他随即皱着眉问道：“怎么会这么巧？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可是这么多报纸，还有这么多地方，怎么会同时发生这么巧的事情呢？”

    子桑合听了之后便微微一笑，他随即将之前若干的最小化界面一一点开，很快就有更多地方和更多时间的恶性报道悬浮在面前，以至于他正面的空间都不够用了，还得挤到周边的环形空间上才能容纳得下。

    方才试图进行的诱导也更加明显，他以一个缓慢而坚定的语气述说道：“不是同时发生，而是先后发生。那些疾病会一次次地出现，然后向着周边传播，恐惧的涟漪就一圈圈地向着周边扩散。类似的事情固然会关注主人方不方便，但不好意思的是通常选在最不方便的时候出现。意外的危险，毫无预案的应对，以及适当的针对性翦除，一般都是这样的具备，极少会出现例外。”

    “呿，你就是想说巧合过头了呗？”

    听闻到这里也足以让一个楞头有所醒悟了，在房顶上快速跳跃的叶正青便寻了处建筑顶尖停下，静立在白惨惨的圆月之下时俯视着依旧繁华的街道，显然小半个城区外的乱子还没那么快波及到此处。

    他随后沉声问道：“然后呢？这是有人刻意搞的鬼？他们想干什么？故意制造这些死伤有什么好处？”

    羽高海也留意到这场交谈了，就插话道：“你啊，也就是身为人形兵器才没啥感觉，但对我的工作其实影响很大呢。有数不清的土著都在谈论相关的怪事，连带着我所操控的身躯都在不安起来。那些普通的平民虽然很渺小，但对于城市的观察却相当敏感，那些紧张的情绪正在以事发地为中心向着周边城区扩散。烦死了，我可没精力去操作每个玩具去应付交谈，但什么都不说的话又显得太木讷。真麻烦，等做完这个任务就去升级设备！”

    如此抱怨倒不是试图回答，更多的则像是在发泄压力，羽高海说完那些话之后便回头继续忙碌去了。

    以催眠等方法间接控制的方式看似能快速布下情报网，但对于操作者的掌控能力总是会形成考验。而所谓的掌控能力有九成是与设备好坏和程序的优劣相关的，只有在相对要求不高的地方才与个人能力有关。

    羽高海的愿望正应当下情况，只是并不会立刻起到效果。

    叶正青则是习惯性的嗤之以鼻：“哼，不要老说做完什么就去什么的话，太不吉利。”

    “呸，你这是迷信！”

    “你这是丧气！”

    斗嘴的戏码一开始就会陷入低端局，其他人没空也没兴趣加入其中，就随便这二人在情况不严重的时候耍嘴皮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