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左岸正好看了一眼后视镜，震惊了。

    天哪！总裁居然笑了！

    且不说今天是“那天”，平日里总裁都是不苟言笑的，今天这样的日子里，居然笑了！简直可以上年度新闻榜！

    太可怕了……

    总裁这笑究竟是什么意思？

    离杏林居还有段距离，车里很暖和，聊了几句宋曼有些困了，靠在座位上眼睛闭着闭着便睡了过去。

    忽然一个转弯，宋曼身形一歪。

    墨黎川眼疾手快，托住了她的脸，让她靠在自己肩上，蹙眉对左岸说道：“开慢点。”

    “呃……是！”

    她的脸颊绯红，摸着也有些烫。

    今天放任她喝，也是想看一看她酒量的极限在哪里。

    大抵是多少，他心里已经有个数。现在这样虽然算不得清醒，但起码还知道自己是谁，在跟谁回谁的家。那时候如果再继续喝下去，之后就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了！

    视线移走的时候，不小心落在她右侧小腿偏后的地方，一道约莫五公分长的血痕让他略感意外。

    这是什么时候划伤的？

    难道……

    是他打碎那酒瓶的时候，她的小腿不小心被划到了？

    她怎么不提！

    ……

    宋曼是被墨黎川抱出车的，她大概知道是他，囔囔着困便没有睁开眼睛，安然地靠在他怀里。

    某种意义上来说，墨黎川似乎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让她这样信任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