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富冈义勇在和浅山香进行无声的对峙, 直到浅山香的离开。
而另一边的炼狱杏寿郎还有锖兔也开始了暗夜里面的行动,他们在刚才浅山香敲富冈义勇门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个院子里面的人开始行动了。
实际上他们也正是在等这个院子里面的人主动出手,炼狱杏寿郎打开自己的屋子,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他打量着富冈义勇那边的位置, 富冈义勇的门现在半开着, 但是在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就现在的这个微小的动静来说,富冈义勇那边也根本没有发生什么打斗, 炼狱杏寿郎也并不担心富冈义勇的人身安全。他知道富冈义勇的实力,也同样的知道这个院子里面的人都是一些正常人, 而且是不带着杀意的正常人。这种时候就算是他们拿着枪对着富冈义勇, 也根本就打不过训练有素的“柱”。
他看了外面,眼睛瞬间移到了同样发出一点小小的老式木门的“嘎吱”声的位置,炼狱杏寿郎极度快速地看向那边, 发现是锖兔之后,他朝着那边无声地点了一下头。
锖兔看着他同样朝他点头示意,而且这个时候他眉头一皱的朝炼狱杏寿郎比划了一把刀。炼狱杏寿郎看向富冈义勇的门后面的那个木架里面,他知道那边躲着一个人,但是因为他的屋子的这个角度的问题,在他的视角里面, 那个人的身体被木架子挡的严严实实看不出一点。
但是锖兔的位置和他也是截然不同的,虽然以他的视角同样看不出来那边人的全貌, 但是他能看到那个躲着的人腰上面被月光印上去反射出来的深深寒光, 寒光告诉他了一点消息,那个人的身上绝对带有着利器,最大可能救是刀。
炼狱杏寿郎眉头皱起, 他全身的气息压制到极致, 让人根本就不能察觉到这里还有这样的一个人, 虽然说他经过自己的判断是这里的人没有杀意,而且他们应该只是做一些贪图钱财不伤人的事情,还是可以进行商量的。
但是现在那个人的身上带着的刀扭改了他的想法,在富冈义勇已经成为他们下手对象的这种时候,自己一个人拿着刀在隐蔽的地方等待着。怎么看这种情况都只要一种可能。这些人是想着伤人的,而且更为严重的来说的话可能已经有人被他们用这样的方式伤害过了。
炼狱杏寿郎抬头看向那边,他的头发在院子里的小风微微吹拂下缓缓的飘动着,就好像是火焰在夜晚燃烧一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