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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庄隐眨了眨眼睛,深深叹一口气问:“光叔,这事,真的是阿雄在作怪吗?”
光叔点点头:“有一些事情,一开始了解得不清楚,模糊的状态,像是阿雄作怪,又像是老甩做贼心虚。但是…”
“三年前死的一穷光蛋,即使心有怨恨,哪来本事弄出那么大的动静?”老黎仍在回味之中,他叹了一口气,“光叔,我感觉这事情疑神疑鬼多。我估计是古代的棺材也有品牌店之类,同一个师傅老做同款棺材卖,巧合而已。”
“让我开始相信这事情有问题,并不是那些巧合和老甩的死,而是后面的一些事情。”光叔意味深长地说。
庄隐和老黎看着光叔,等他往下说。
“类似的事情,后面也一再有发生,让我感觉事情很古怪。”光叔深刻地说。
听完光叔的一番话,庄隐和老黎陷入沉思之中。
“讲完这个故事,你们应该知道有些事是很邪门的,避之不及。”光叔站起来,无奈着说。
“等等,光叔,那些邪门的事情,您不继续讲下去了吗?”庄隐着急地问。
“怎么,邪门的事情你们还想听?”
“我们想知道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庄隐说。
光叔用那双老狐狸眼睛望着他们,“后面的事情,也很邪门,但是我感觉这些事情之间有联系,你们确定还要继续听下去?”
“是的,光叔。”庄隐和老黎坚定地说。
“好吧。”光叔坐了下来,“那我就开始讲那件事后不久,接下来的一件事,你们想想这件事是不是跟上件事有什么类似的关系。”
不久后,我在一次挖墓中受了重伤,我一个人躲在一个小医院里。
光叔好不容易爬出那古墓,被附近山民救出来之后,就放在山民家里养伤,就一直昏迷一个星期。那山民都以为光叔要死了,随时要把他丢出去。
“早知道会发生那种事情,我就不去挖那古墓了。”光叔自言自语说。
山民听不懂光叔说的家乡土话,只是看这人没死,皱了皱眉,还是怕光叔死在他家里,光叔说他有钱,山民后来把光叔送到医院去了。
事情是从老甩死了之后,光叔又在村里找了一个挖墓搭档开始的。
老甩死后的几个月,在村里无所事事的光叔接到了同村从小一起长大的不良少年敏哥哥的电话。
“什么?你想做我的搭档去挖墓?”正愁没有劳动搭档的光叔一下就来了精神。
“怎么样,主意不坏吧?我敏哥哥人不怂不差的一精神小伙,跟你搭档够格吧。”敏哥哥说。
“行了,我看你行,老甩那货怂,居然被几个烧过的棺材吓死了。我现在也是一个人。你什么时候可以跟我去挖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