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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没办法,自从我的老搭档死了,这只老乌龟没人养,挑食的话它早就死了。”
老赏相信了这话,咂了咂嘴:“这老乌龟可够顽强拼搏的。”
“谁叫它有灵性呢。”老雷带着几分骄傲地说,“我的死鬼老搭档能养起来的玩意,他肯定是找人看过的,有灵性的玩意没那么容易死。”
光叔听了笑了笑,他看着老乌龟吃东西的老成模样说:“老雷,这老乌龟似乎能听懂人话,你看它的那表情。”
“当然可以,”老雷说,“我都不敢说它的坏话。”
喂完老乌龟,他们三人坐到客厅的电视机前,老雷看的节目都低级趣味,光叔就懒懒地坐在沙发上打瞌睡,倒是老赏时不时盯着老雷看,表情古怪。看电视的过程中,老雷时不时发出同意低级趣味的大笑,光叔白了电视一眼,非常无语。老赏似乎也受到了这种低级趣味的感染,他感觉心情放松了很多。
下午,老雷打了个哈欠,对光叔和老赏说:“睡觉,电视没啥好看的。”
“嗯。”老赏早就觉得没意思了,他点点头,“我也有些疲倦了。”
光叔见老赏和老雷去睡觉,他独自去找那老乌龟,他拍了拍老乌龟的后背跟它说着无聊的话,老乌龟听话地呆在他脚边,之后从地上爬动起来,自觉地从通风口钻入了老宅的地下室。光叔在地下室通风口打手电筒照进去,通风口有个角度,从外面看进去什么也看不到。光叔失望的关掉手电筒,回自己卧室。“咔嚓。”从地下室通风口传来清脆的一声,光叔赶紧回头拧开手电筒从通风口照进去,但是依旧看不到地下室里面的情况,可是这次他从通风口里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腐臭味。光叔是真的身心俱疲了,他没有回卧室,而是坐在通风口外等。那种腐臭的气味,淡淡而漫长。
过了不知多久,通风口外打瞌睡的光叔忽然被一些声音吵醒了。起初,他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惊醒,但只过了几秒钟,他就意识到了,他想了起来,自己是被通风口里面传来的一阵异响吵醒的。就在光叔竭力思索的时候,他有听到通风口里传来几声异响,虽然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伴随着浓重的腐臭味从通风口里冲出来,但在这宁静的时刻却显得异常突兀。光叔肃起耳朵努力地听着通风口里的动静,这时异响又起来了。他清楚地听出,声音就是从地下室深处发出的。光叔皱了皱眉,他感到有些奇怪,那种声音竟然像是那只老乌龟在叫唤,声音似乎在害怕什么。从第一天接触老乌龟,他就感觉老乌龟是一只古怪的家伙,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可是,地下室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呢?光叔转过身,想把这事情告诉老雷老赏,但转念一想,这老雷老赏奇奇怪怪的,好像各怀鬼胎,于是又不放心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就在这时,通风口里的异响停了下来。光叔又等了一个小时,地下室里面似乎真的没动静了,没有再发出声音,那股腐臭味也淡下来。光叔轻轻地叹了口气,准备回去睡觉。离开的那一刻,光叔看了一眼那通风口,通风口里似乎有双眼睛在看着他。
这三个酗酒男人,都睡到了第二天才醒来。三人坐在沙发里,正犹豫着要不要一起又去那农家菜馆吃饭。
老雷摆摆手,故意不屑的问:“你们两个,怎么不去吃昨晚打包回来的菜去主个米粉吃了?为什么要花钱再下馆子吃一顿?”
光叔愣了一下,望着老赏说:“你不想去厨房看看昨天打包回来的那盒菜吗?”
老赏一怔,一瞬间打起了精神。他们赶紧起身走向厨房,在打开那盒菜之前,光叔和老赏顿了几秒钟,并对视了一眼。
“打开看看,”光叔说。
老赏打开饭盒的盖子,他们的眼光直接落在饭盒里面昨天打包回来的剩菜上。饭盒里的是咸辣的辣椒炒肉,除了冷了,一点臭味没有,凑近闻还听川香,没有腐败的迹象,似乎用来煮米粉正合适。
老雷盯着饭盒看,然后不屑的耸了耸肩说:“我就知道没有那种怪事的。”
老赏抬起头望着他:“老雷,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