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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噔~”
宋红韵在琴房练琴,而林晚晴和秦艮未去书房谈事情,林晚晴有话和秦艮未说。其实多少宋红韵也能猜到,首先林晚晴和她肯定不是一个时间段学琴,否则不会在她来学琴这么长时间,一次都没看见过林晚晴。
这不是现代,很少有女子没有事上门去一个男人的宅府。林晚晴虽瞧着也只是个十四五的姑娘,在轩辕国还未到出嫁的年纪,但也是能提亲的岁数。
不是学琴,便只能是因为有事来找秦艮未。
宋红韵好奇,又不好奇,但琴声因为心境波动,多少有一点乱了。
结果引起某人的一阵调侃,“哟,清松?这是惦记上人了?琴声都乱了?我让你练琴,可不是让你用琴抒发情绪的。”
“师父......”这一声,带着几分幽怨。
宋红韵看着推门而入的秦艮未,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回。这为师不尊的‘老顽童’!
谁知秦艮未摆摆手,一副我懂我懂的样子,回道:“情窦初开,都这样......再说晚晴相貌的确是好,你这小毛头动心也正常!”
这话说的,她不解释都过不去了!
“师父!”宋红韵先喊了秦艮未一声,认真严肃,使得秦艮未也正色起来。
这宋红韵才谈正事,“弟子见过师姐的相貌,的确是举世无双,难得一见。可人难免会为美的事物而心动,赏心悦目,弟子对师姐也只有欣赏,并未有其他旖旎的想法。那首诗,也是在弟子看见师姐时,脑子里第一念头......”
话毕,宋红韵问了秦艮未,“师父您说,那诗有一点男女之情么?”
秦艮未摇头。
如真要说那首诗是描绘男女之情的,是一个男子看见一个美女,而心猿意马写下的诗。那可真是落了下乘,是庸俗之物!诋毁了如此美的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诗多美啊!这诗里的人多美啊!是不可亵渎的!是能看见便该磕头感恩的!
宋红韵继续道:“如此,师父便别再打趣我和师姐。我是男子,无所谓,师姐是待字闺中的女子,难免会因为碎言碎语,影响了名声!”
秦艮未是痴琴之人,也是光明磊落之人,此事挑明,他也不再纠缠下去,甚至满是抱歉的道:“此事,倒是为师考虑不周了。”
而后又对宋红韵道:“未想你年纪小小,却如此懂事明理,这方面,为师倒是要同你学。”
宋红韵苦笑,可别,我可不想收你这么一个大徒弟!
“不过也好,你和晚晴都是好苗子,现在还小,需将心思放在练琴上!”
顿了顿,秦艮未看着宋红韵,又道:“但你文采也十分的好......哎,日后也不必都将时间放在琴上,多看看书。以后来三天便放一天罢。”
没想到峰回路转,还有这么一好事!
“师父,琴,弟子也会认真练的!”宋红韵连表明对琴的忠心,也讨得秦艮未连高兴点头。
似乎很满意有这么一个懂事的弟子。
“对了师父,林师姐呢?”
“她?说了事,就回去了。”
宋红韵点点头,没有再多问,这属于人家私事,现在可不是八卦的时候。
“为师拢共就收了你们三个徒弟,现在二师姐,林晚晴你是见着了,日后,有空你也会看见大师兄,见了,记得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师兄’。”
说完,秦艮未的脸色怪怪的,又添了一句,“对你以后有好处。”
宋红韵不明,但还是回道:“是,师父。”
“好了,继续练琴。”
宋红韵开始练琴,而秦艮未却不想往日,坐在一旁指点,而是拿着宋红韵写的那首诗在一旁欣赏起来,是每多读一遍,便觉着这诗是极好极好!怎么会是这么一个小男孩写的呢?不明!不明!
彼时,练琴的宋红韵还不知秦艮未这人,散播事情的功力是特别的厉害!
更不知,她这首《清平调》,很快,就席卷了整个京城!
宋红韵察觉到不对时,是三日后,她从马车下来,去初级院,路上却有不少学子,跟她脸上有花儿似的盯着她!
一步三回头,交头接耳......这番景象让她想起初入学的那日。可今日却比那日更夸张!
因为,有人主动上前了。
那是一个普普通通,难以想象他的勇气会如此大,上来便劈头盖脸一顿问。
“你是宋清松吧?!《清平调》是你写的吧?这天下真有如此美的女子?!‘云想衣裳花想容’形容的女子是不是京城林富商的嫡女林晚晴?!你看她本人了吗?!她真的当得起天下第一美女这个称号吗?!”
宋红韵,“......蛤?”
啥啥啥?这位大兄弟!你跟机关枪似的,十几秒就喷出这么多话,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怎么回答?方便的话,把你想问的排个号?
但对方并不知宋红韵是被问蒙了,看样子,倒像是装懵的!
“宋清松,你知不知道现在多少人都想知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女子?你就不能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你......”
还有一句没问出来,那人就看见宋红韵......撒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