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慕澄手一扬，直接甩了陆霄一个耳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眼里已经泛着泪光，咬着牙，恨不得把陆霄给杀了。

    “陆霄，你特么说的是人话吗？”慕澄抬脚，狠狠地一脚落了下来，“把人给强上了，就一句特么的喝多了？”

    陆霄被刮了一个耳光，又被踢了好几脚，没有过多的反应，却只是嘟囔着，“对不起，我……”

    “陆霄，你的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你的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把风铃的青春还回来吗？你特么的一句对不起就能抹掉你三年前做的那些破事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最恨这一句对不起！

    慕澄发疯似得吼了一声，抬脚朝陆霄的小腿处踢了过去，陆霄痛得直接摔倒在亭里，一身狼狈，却没有任何地反抗，完全是任人鱼肉的状态。

    “陆霄，你的对不起真廉价。”

    慕澄身子气得发抖，双手握成拳头，红着眼，垂眸看着如同战败的公鸡的陆霄，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哪怕是现在灰头土脸跌到尘埃里，哪怕是一脸狼狈不堪，却也只是说着同一句话“对不起”……

    “陆霄，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滚远点，不要出现在风铃的世界里。”慕澄站直了身子，转过身去，眼里的泪水已经落了下来，“这是我的最后一次警告，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撂下话，慕澄迈着步子准备走。

    黑暗之中，陆霄却扣住了她的手腕，低声地问，“……她还好吗？”

    慕澄没有回头，眸里是冷淡的暗光，用力地将手一抽，拒绝他任何的触碰，“陆霄，我这一辈子最错的事就是真心待你，在还我背后一刀的时候，我觉得我此生还会相信你的鬼话连篇吗？”

    陆霄无力地靠在凉亭的一根柱子上，所有的语言却只能汇成一句苍白无力的道歉。

    “慕澄，对不起……”陆霄垂着头，一片暗光落在他的脸上，他憔悴又狼狈，缓缓地开口，“告诉她，是我对不起她。”

    “收起你的假惺惺，别恶心我了。”慕澄用力地咬着下唇，恨得咬牙切齿，“陆学长，这次，你又想要什么？还是你觉得我们还是那个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高中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