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在这时候,一个士兵慌张地冲进办公室,上气不接下气,惊慌喊道:“大人,不好了,朝廷军又攻城了!”
瞬间,在座的人站了起来,脸色像阴沉得像要下起暴雨一样。
柳三眼角紧张得直跳,“刘将军,我们现在去守城吧。”
“守城,怎么守,迟早都要沦陷的,守不守都一样,还不如趁着有时间,被俘虏前该享受就享受,没几天好光景了!”
刘将军颓然笑道,然后抓起酒壶一口闷下,任由酒水撒在衣襟也不管不顾。
副将陈将军见了,苦笑着摇头,一脸的无奈无助。
而此时的城墙上,黄巾军的士兵们,蹲在城墙边缘,低着头颤颤发抖,生怕攻城塔和城下的箭失射中。
幸好的是,有部分人还有清醒的理智,知道参与造反,即便战败投降也没有好果子吃,蹲在城墙边缘的闷着头射箭。
攻城的人那么多,胡乱射出的箭,总是有机会能够射杀到人。
可是,如此微弱的抵抗,根本抵抗不住朝廷的进攻,攻城梯很顺利地放在城墙上,接着如同蚂蚁的朝廷士兵,源源不断地攀登着梯子。
等对方上了城,拿着闪烁着寒光的刀子,砍向还在瑟瑟发抖的黄巾军时,这些黄巾兵在生死存亡时刻,无计可施下,终于迸发出了勇气,持刀相迎。
一场真正的战争,这才开始。
头颅迸飞,鲜血喷薄,嘶喊声,兵器铿锵撞击声,这才是战争该有的样子。
可是,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黄巾军,即便拿上抵命的勇气,依然没有办法阻挡经过训练的朝廷军。
此时此刻,黄巾军唯一占据的优势,那就是朝廷军爬上高耸的城墙,需要消耗大量的体力,双方打斗起来的时候,在体力上黄巾军无疑是占优的。
只是,这样的优势,似乎保持不了多久,只要城墙被拿下,城门一打开,那就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了。
然而,就在城墙及及可危的情况下,朝廷军忽然乱了。
是的,城墙下方,忽然出现了两个一身黑衣,蒙着脸的敌千武夫和两个大术师。
一个人凭空制造出一道道土墙,把数千人给围困住,另外一人,双手一挥,空中便坠下锥子冰雨。
受到围困的朝廷军,在忽如起来的冰锥雨袭击下,毫无设防地受到了巨大的损伤。
一时间,百名士兵直接被冰锥洞穿,尸体倒在地上将死未死,不停地抽搐,而相对幸运数百士兵,折射被轻微的划伤,并无大碍。
一次攻击,死亡的人虽然不多,但是军心一下大乱,纷纷你争我抢想要逃离这道诡异的土墙。
踩踏不断发生,死和伤在踩踏的人数,不亚于冰锥的攻击。
就在这时,郭嘉阴阴一笑,双手再次隔空一挥,又一道冰锥雨骤然而至。
只是,他的脸色变得有些煞白,显然是内劲消耗过大。
这次的攻击直接成效不大,因为被围困的士兵有了预防,纷纷用刀砍向即便落在头上的冰锥。
被砍中的冰锥,霎时化为冰渣,洒落在地上,融入血水。
即便如此,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防御得了,在勐烈的冰锥雨下,依旧出现了数十人的伤亡,受到惊吓的士兵,逃亡更是剧烈了。
因此,踩踏也就变得更加严重。
最后,郭嘉的内劲几乎消耗殆尽,术杀了一百多人,伤数百人,踩踏造成了近千人的伤亡。
术法给朝廷军造成的伤亡,但是心里影响却是极大。
等他们发现了林皓的存在,组织围攻的时候,林皓和周仓一人抱着一个人逃命去了。
偶然遇到十多人阻拦,刚近身还没来得及砍杀,就被林皓砍死,或者周仓锤碎。
看到同袍死得如此的轻松和惨,追杀的士兵更加胆寒了,甚至故意放慢了脚步。
特么的,谁上去,谁死,几乎十死无生,谁愿意送死呢。
朝廷军这一乱,直接影响了攻城,在没有后续士兵的增援下,已经踏上城墙的士兵,很快就被逼起勇气的黄巾兵杀得一光二净。
士气以败,军阵更是乱得不堪入目,而且还担心刚才突击的蒙面人,此时根本不容再继续攻城,朝廷军的大将王升不得不收兵。
此刻的他,又惊又怒,眼看到嘴的肉却飞了。
恨不得抓住刚才突击的人碎尸万断,但这只是想想。
如果一个或者两个敌千战力,他还有可能用大部队围困住进行剿杀,可是四个人,就是太难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办法处理他们,若是一开始,以万名兵马,不惜代价的情况下做好围杀的准备,消灭这四人的几率还是很大的。